“也是哦。”
毛利蘭和遠山和葉的目光順著殷玖的手指望過去,看到明顯被壓的死死的沼淵己一郎都重重鬆了口氣。
“看樣子對方也是受害者,”殷玖的目光注視著沼淵,對方腳步凌亂著,神情透著些許呆滯,目光也有些渙散,看起來受了不少虐待。
組織洗滌並沒能讓菜鳥浴火重生,反而是長成了一隻毛髮稀亂的落湯雞。
殷玖把頭扭到一邊,不是很想承認這種貨色竟也能差點被當做外圍成員培養。
也是因為殷玖的扭頭,他錯漏了沼淵己一郎在看到他一瞬間驟變的臉色。
是那個女人!
沼淵己一郎瞳孔緊緊的縮著,突然只踉蹌整個人向前跌倒,再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手上已經撈起一把尖刀。
“小心!”
遠山警官心下一驚伸手試圖阻攔,沼淵卻是發了瘋,充耳不聞地向前奔跑著。
拼了!
“砰!”
隨著一刀砸在玻璃窗上,沼淵己一郎的虎口處也破碎出一道血痕,赤紅的鮮血立刻順著刀尖往下,在破碎的玻璃車窗上呈現蜘蛛網形狀蔓延。
“死!”
鮮血刺激著沼淵的情感神經,他把刀高高舉過頭頂。
卻是看到車中的殷玖不知何時回過頭露出一抹冷笑來,那是詭計得逞的笑,是屬於獵人審判獵物的輕蔑。
一股毛骨悚然的危險感在沼淵己一郎心頭炸裂開來,那是在組織裡訓練出來的面對強敵時刻的本能恐懼。
“啊!”下意識沼淵己一郎叫出了聲,帶著全身的力道,重重把刀柄壓了下去。
“小玖!”
毛利蘭驚恐的把殷玖拽到了離窗戶更遠的位置,遠山和葉那頭也直接開了門。
“不用擔心,警車的玻璃都是按照防彈規格來設計的,沒那麼容易敲碎。”
殷玖聲音鎮定安慰著毛利蘭,而遠山警官也是終於姍姍來遲的把沼淵持刀的右手反剪到身後,壓在了車窗上面。
“看起來沼淵的狀態也不是很好。”
殷玖笑意盈盈的眸子對上沼淵己一郎的眼,被按住的男人突然就渾身發軟的往下倒,手裡的刀子也掉落在地,發出‘啪嗒’的脆響。
“這是怎麼回事?”毛利小五郎從副駕駛座下來,繞了一個大圈才跑到遠山警官的身側。他幫忙一把抓住了沼淵己一郎肩膀處衣服,這才沒讓人直接砸倒在地,看到對方雙眼緊閉毛利小五郎立刻驚訝道,“他好像失去了意識?”
“應該是餓暈過去了。”遠山揮手讓部下把人扣上車,主動向毛利解釋,“他被人關在這裡的木屋裡,已經餓了好幾頓,兇手應該是想利用他的逃犯身份為自己脫罪。好在發現的及時沒有釀成大錯。”
“那這麼說罪犯應該很瞭解你們警方內部的訊息才對,”殷玖突然開了口,“這麼有名的通緝犯為了防止對方還有同夥,即使是警方抓住的對方也會滯後向群眾公佈,如果對方不是非常確定沼淵己一郎還未被抓獲,又怎麼能提前選擇對方來當做替罪羊呢?”
殷玖只是提出了質疑,還沒等遠山警官開口,屋子裡負責搜查的警員就著急忙慌跑了出來。
“不。。。不好了!”警員喘著粗氣,手上的照片一個沒抓穩順著風飄飄蕩蕩的落到了幾人跟前。
“這是。。。。”幾個人俯身望去,而後齊齊對視一眼。
“遭了!”
——
且不論遠山和葉這頭的著急,另一頭坂田的槍口卻是對準了自己的太陽穴,“都結束了,就讓這件事告一段落吧。。。”
“啪!”
沒等坂田說完,一顆不知道從哪來的足球直直擊落了他的手槍,而服部平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