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口重彥的死亡訊息和殷玖吐血昏迷的訊息被並列在最頂端的新聞資訊裡。
安室透一目十行的閱讀著零組發過來的解析報告。
警方明明在幾個鐘頭前就接到有人要刺殺吞口議員的舉報,卻沒能成功阻止刺殺。
倒是事發以後,根據不明身份的人推理,隔離出了七位嫌疑人。
而在這個過程中,枡山憲三似乎有提過殷玖當天的身體狀況有異,必須立刻放他離開。
但當時警方卻覺得對方有重大嫌疑,尋找殷玖無果後的半個鐘頭裡殷玖突然出現,並吐血昏迷。
然後就是很自然的,警方不得不對幾人放行。
‘突然出現,吐血昏迷?’
‘不得不放行?’
安室透的目光在這幾個字上逡巡了兩圈,面目倏地猙獰,“一群廢物!都是一群廢物!”
明明提前了幾個鐘頭就接到吞口議員會被刺殺的訊息,他們就不懂得把人隔離起來嗎?
還有殷玖昏迷的事,這件事明顯就透著詭異!
這群飯桶竟然說什麼不得不放行?!
安室透的眸子暗的嚇人,那個名為枡山憲三的監護人恐怕此時已經離開日本遠遁他國了。
殷玖肯定會落入那個人背後勢力的手裡,而在這之後殷玖的一切問題都會被歸功於他們日本警方的工作失誤!
真是。。真是一群蠢貨啊!
安室透的手快速按著手機按鍵,心中焦躁的不行,“殷玖現在人在哪?”
風見裕也剛給上司發完今日的彙報,刷完牙,他本以為和往常一樣可以睡覺了,沒想到卻接到了降谷先生的電話。
“他已經被送回去了,我們的車跟著對方被甩開,不過在殷玖家附近埋伏的人看到他家的燈在不久後亮了起來,應該的確在家裡。”
安室透聽到這個訊息,勉強撥出了一口氣,然而很快他又聽到了讓他更暴跳如雷的資訊。
“不過挺奇怪的,”風見裕也在電話裡的聲音帶著點疑惑,“雖然殷玖的情況很糟糕,他的監護人說有特效藥,但似乎把人送回去的並不是他的臨時監護人。”
“是誰?”安室透心突然沉了下去,看來他的猜測要被證實,那位監護人肯定已經想辦法坐著私人飛機之類的交通工具逃出日本了。
“是那位叫克麗絲·溫亞德的女星,據說是殷玖在美國的老朋友。”風間說著又把克麗絲·溫亞德的資訊發了過去,“對方當時看起來比枡山憲三還要著急,兩人應該的確關係很不一般。”
“。。。”這可不一定。
安室透的心裡默默說著,看到圖片的瞬間臉色黑成了鍋底。
那個叫克麗絲·溫亞德的女人,他還真的認識。
這不是組織裡那位神秘主義者貝爾摩德還能是誰?
對方長期活躍在美國,當年他加入組織用的就是日美混血的名頭,在某次任務偶然意外得知對方美國區負責人的身份。
這傢伙怎麼也來日本了?!
而且她到底是什麼時候和他家傻狍子好上的?明明美國這邊的訊息,兩人明面上並不熟絡。
該死的,枡山憲三肯定也是組織的人,組織對他的傻狍子早有預謀!
腦海中把一切串起來,安室透的恨意幾乎要淹沒理智。
“降谷先生,您要是實在不放心的話,要不讓我們的人現在就過去看看?”風見裕也等了半天沒有聽到安室透的回覆,心裡頭忐忑不安著。
安室透卻是突然切換了話題,“上次我問你的,讓外部人員加入我們零組的事,紙質申請遞交上去了沒?”
“已經遞交了,”風見裕也愣了一下,順著安室透的話題繼續,“不過上面把檔案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