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爾後撤,基安蒂負責掩護。”琴酒墨綠色的眸子緊緊盯著一片漆黑的別墅區,看到黑色身影撤到街道邊上的一瞬間手指微動。
“轟!”
與此同時,琴酒的口袋裡手機也震動起來。
“喂,琴酒。”殷玖早已習慣了琴酒那邊一聲不吭,且聽起來異常混亂的情況,“你現在在做任務嗎?為什麼不回我資訊?”
“嘖。”
琴酒聽到這麼一句,就知道殷玖根本沒什麼大事,他低頭剛想直接結束通話電話,又聽到對面開口。
“我急需一個任務,再消耗點能量。”殷玖從桌上抽了一張紙,擦了擦著嘴角鮮血。
身旁是已經涼透的白大褂學徒,他整個人仰躺在手術檯上,手裡染血的剪刀還掛在拇指上,神情驚恐又絕望。
“你又在做什麼?”
這傢伙能不能消停點?
琴酒的聲音帶上了點咬牙切齒。
其他成員做任務,那是巴不得躺平,一個比一個划水。
偏偏殷玖不一樣,上面下了死命令優先保證格蘭菲迪的安全,可這小子非要來行動組摻和一腳。
簡直就是哪兒有風險,就往哪兒浪!
更要命的是,從不申報,每次還都找他琴酒!
而不靠譜的遠不止有格蘭菲迪,琴酒記得有那麼幾次他向上通報,本來滿心期待的想上面能下個人治治這王八羔子,沒想到當天就得到答覆——“格蘭菲迪說琴酒又欺負他了。”
惡人先告狀的小兔崽子!
那位先生一定是老眼昏花了,會被這玩意兒騙得團團轉,竟然專程打電話語重心長的給他夜聊,“琴酒啊,組織新一代的孩子都很有自己的脾氣,很難管。格蘭菲迪對組織的忠誠不容置疑,他的母親更是組織曾經的重要成員。他還小,你對他應該多一點包容。”
可去他的包容!
每每想起這段話,琴酒就氣的想罵人。
他小的時候怎麼從來沒人和他提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