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就是被詛咒的鋼琴?”殷玖顯然對能激發在場眾人情緒點的事物更感興趣,他越過聊天的兩個偵探,自顧自控制著輪椅到了鋼琴旁邊。
“是的,”
淺井誠實不知道什麼時候從旁邊過來,看到殷玖立刻露出了一個微笑來,“你不是上午那個,好像叫。。殷玖?”
“是我。”
“沒想到你們認識啊。”淺井誠實看了眼跟在殷玖身邊的毛利蘭,“那真的太好了,如果是毛利偵探的朋友的話我也能放心了。”
“淺井醫生為什麼這麼說?”毛利蘭眼底劃過一絲疑惑。
在另一邊的柯南也正好結束對話,敏銳的察覺出了這邊幾人話語內容中的不同尋常,悄悄又擠到了毛利蘭和殷玖中間。
“是早上的事啦,”淺井誠實見柯南也跑過來了,忍不住半彎下腰摸了摸對方的腦袋,“給那孩子處理傷口時我發現他的傷口很新,我還以為是他這兩天遇到了什麼麻煩的事呢。不過現在看到你們很熟,我想是毛利偵探的朋友的話,真遇到什麼問題也能很快解決的。”
“都說了那只是我傷口癒合的比較慢。”殷玖的唇微微勾起了一個弧度,眼底的色澤卻灰暗下來,他餘光掃過陷入沉思的小學生,心裡給淺井誠實點了一個大大的贊。
果不其然,過了一會兒柯南終於像是自我消化了完了什麼沉重的真相,他面帶複雜的走了過來,“你上次說的,如果找不到你母親也會陷入危險之中,是因為這個原因吧?”
殷玖:“。。。。。。”腦補的妙啊!
“你放心我和毛利大叔一定會幫你找到殷樹裡的,你會好起來。”
“。。。”殷玖忽然就覺得柯南這話說的一點也不吉利,沉默半晌他又把目光轉向了安室透,開始轉移話題,“經紀人先生,案子如何了?”
“按照目前現場留下的線索來看,兇手應該是一名男性,”安室透整個人半靠在鋼琴邊上,一隻手捏著預告函,“而且根據這封信的說法,這應該只是殺人案的開端。”
“什麼?!”毛利小五郎震驚出聲,“他這是在向我毛利小五郎宣戰?”
“不好說,不過如果有其他證據的話。”安室透隨手拿起鋼琴上的琴譜翻找,突然面色一凝,“這是。。。。。”
“明·白·嗎?下·一·個·就·是·你!”
安室透突然一字一句說出了一段讓所有人都毛骨悚然的話。
“這。。這是?”毛利蘭聽著安室透因拼讀暗號顯得語氣有些機械的聲音,害怕的躲到了毛利小五郎的身邊。
“是樂譜的暗號。”安室透用手指點了點其中一行密度明顯雜亂的音符。“月光奏鳴曲是升c小調奏鳴曲,對應到鋼琴鍵上,從這個音符開始就是w然後是AKAttERUNAtSUGIwAomAENbANdA。也就是我剛剛說的那句話。”
“然後就是地面上用血書寫的樂譜——業障之火的恨,就在此昭雪。。。。”
“果然是麻生圭二!那。。那傢伙還活著?!”
沒等安室透全部唸完,人群已經騷亂起來。
“大家不用慌張,麻生圭二在十二年前就昇天了。”月影島本部的老警察不知道什麼時候打著哈欠站在了人群后面,此時順著人群讓開的空隙鑽到了最前面,“當年那場火災最後可是驗了齒痕的,的確是他們全家的遺體,現場幾乎所有東西都被燒燬殆盡,唯一留下的只有防火保險箱裡的一份手寫樂譜。”
“你怎麼不早說?現在樂譜在哪?”毛利小五郎沒想到警官竟然還藏了這麼一手,頓時說話的語氣都帶上幾分嚴厲。
“額,在倉庫那邊。”老警察顯然是當了太久的老油條子,反應慢了半拍才無辜的撓了撓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