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接過門,小心翼翼地擺在了大門前的位置。
何葉審視著眼前的朱漆大門,愈發覺得它既美觀又協調。正準備搬回屋裡保護,免得晚上遭人破壞。他提醒著何雨柱:“這門漆沒幹透,得留在屋外讓它自然晾乾整個夜晚。”
“不然油漆乾硬不好看了,你得記住,交給你前它是好的,如果再有問題,就是你的事了。”
聽聞這話,何雨柱愣在那裡,心知何葉此刻有所惱火。
“別擔心,最壞我守整晚也行。”
他堅定地說,“保證不讓任何人干擾那門。”
何葉冷淡應道:“隨便你。”
實際上他內心竊喜,樂於看著傻柱受罪。決定暫且讓他熬個夜,明早安裝木門時再找藉口放蟲。
進入室內,嚴冬的寒意彷彿被隔絕在外。儘管屋內並未安裝暖氣設施,仍然比屋簷下溫暖許多。坐在硬實的木椅上,他釋放了五行搬運鼠來監視屋外動靜。
人們都聚到了何雨柱門前,欲要仔細檢視,卻被他的阻擋一一遣返。他猶如守衛寶藏般守護大門,不願任何接近者碰觸。
大家觀看片刻便紛紛離開,而何雨柱則吸吸鼻子,搬了個椅子守在門邊,雙臂環抱在胸前,全神貫注地凝視大門,明顯打定了整晚不睡的決心。
收回五行搬運鼠後,何葉卻感覺腰部有些不適,眉宇間微皺,擔憂的在於莎莎耳邊說道:“葉莎,別擔心,我們並沒什麼損失。”
何葉笑解釋,“不是因為你,那個傻柱得意不了多久,他的成就只是空中樓閣。”
“我是在說這椅子坐起來不舒服,我們應該置個新沙發。平常吃飯或是想歇息,躺在沙發上才舒坦多了。”
看到於莎莎舒緩心情,他接著說:“我印象裡,我曾在一位姑母家裡見過類似的東西,確實很享受。”
察覺“姑母”
的詞彙,何葉突然明白,在相處如此長久,卻對她的家庭背景知之甚少。只知道她父親 ** 成性,而有關她母親的部分甚少提起。
早些時候兩人還不太熟識,詢問私事可能唐突。如今他意識到這個問題已經不同,“莎莎,我們認識也有段時日了,你可否跟我聊聊你的家庭狀況?”
於莎莎似乎思索著什麼,神情轉為哀鬱。察覺到這點,何葉不禁心疼地將她擁入懷中安慰:“就不要再去回想那些難過的事了。”
面對何葉的關切,於莎莎臉頰染紅,搖了搖頭,“沒事的,以前感覺自己無依無靠。但現在……”
她的目光飄過他臉龐,滿載著幸福,“我母親是個普通家庭婦女,叫田福月,有兩個哥哥,大的田福堂,次弟田福軍。”
“但在我媽的堅持下,儘管大哥二哥反對,她還是和我爸走到了一起。”
說完,於莎莎的話語帶著淡淡的甜蜜與決心。
“彼此之間的聯絡完全切斷了。”
何葉感到意外,這田福堂和田福軍,不是《平凡的世界》裡的角色嗎?
“你媽媽出生在哪裡?”
餘莎莎回答:“原西縣的黃原市。”
何葉贊同地點點頭。
這傢伙,娶到的妻子原來大有來頭。
對於莎莎的家庭情況,他已經不想再深究了,如果她媽媽還在世,應該不至於被她爸爸陷害如此悽慘。
既然餘莎莎如今已與那邊的人沒有交集,那他何必要再去搭理那些人呢?
關鍵是要他自己和家人們過得快樂就好。
何葉笑道:“好了,別再提不高興的事了。”
“今晚給你燉一鍋肉吃。”
餘莎莎欣然同意。
她對於如今的生活相當滿足,每天都吃到肉,頓頓都吃到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