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滿心愧疚:“秦姐,對不起,我確實不是故意這麼做的。”
接著承諾,“棒梗的醫藥費用我會全額負責,等我有了錢,再給他五十塊作為補償。”
他心中也怨憤無比,假如何葉早點告訴他的事,就不會發生這次事故了,現在棒梗兩隻腳趾頭都失去。他心底更深地恨透那個放老鼠夾的人,一旦抓住他決不會輕饒。
對於何雨柱讓棒梗受到這種罪狀,秦淮茹雖然心中不滿,但還不想徹底撕破臉皮,因為她還得繼續吸何雨柱的油水。何雨柱提出的任何形式的補償哪怕只有那麼一星半點,都能給她帶來些許寬慰。
門衛匆匆跑過來向秦淮茹彙報賈張氏已來的訊息。秦淮茹拭去淚水,對何雨柱下令:“你去把婆婆接進來吧。”
何雨柱心懷內疚,急於幫助並彌補之前的錯誤,立即前往。
來到門口後,他只見到一個散發著惡臭的 ** ,何雨柱毫不在意地看著,並左右環顧尋找人,卻沒發現賈張氏在哪裡。“柱子!”
賈張氏的聲音響徹門口,驚得何雨柱抬起頭看向這個臭氣熏天的乞丐,難以置信問道:“你是,你是,嬸嬸嗎?”
賈張氏不滿地說:“還‘是’!哎呀……冷啊,冷死了!”
接著命令道:“快來幫我把衣服脫下來,我要凍壞了。”
何雨柱雖然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但也不敢怠慢,迅速脫下自己身上的大衣給了賈張氏。
賈張氏在守衛室換好衣服,頓感溫暖不少,好似重獲新生。然而何雨柱凍得直哆嗦,卻不肯接受她身上的衣物。看門人見狀面色不善,要求何雨柱把守衛室打掃一下。何雨柱連聲道歉,清掃完畢,便帶著賈張氏去醫院尋找秦淮茹。
因賈張氏洗臉和洗手,再加上穿了何雨柱的大衣,外觀看似整潔,但身上傳出的惡臭味瀰漫整個環境,連引來了醫護人員的一致皺眉掩鼻和怪異的目光投向他們。何雨柱低頭,覺得丟臉極了。
秦淮茹看到賈張氏時,被強烈的味道 ** 得幾乎作嘔。“媽,你的身上……是什麼味?”
賈張氏抱怨:“真是晦氣到家了,今天出門就不應該查黃曆!先是泥巴雨水濺溼了我一身,公交上又被小偷偷走了錢包和車票;下車又踩到狗糞,上橋又摔跤掉進臭水溝……”
\"最後再去廁所,竟然又掉進了糞坑裡。\" \"差一點就沒命了。\" \"我回去得好好供奉香火,祛除身上的晦氣才行。\" 秦淮茹聽後無比驚駭,這根本稱不上不幸,簡直是黴運纏身啊。
她暗自慶幸,還好賈張氏沒淹死,否則往後秦淮茹如何能抬起頭來面對世人?別人一說起她的名號,肯定會提到她有位喪生於糞池的婆婆,這對她一生的名譽將是毀滅性的打擊。
賈張氏:“待會回家我要好好衝個澡。”
她隨即詢問起:“棒梗的情況如何?”
秦淮茹將詳情告知賈張氏,故意對何雨柱所做的事情一帶而過,以防她產生深仇大恨,不再與何雨柱來往。
誰知賈張氏一聽立刻悲痛欲絕,不斷地詛咒罵人。旁邊醫生覺得她太吵鬧了,教訓了幾句。她也只好收斂,因為她知道棒梗還在求醫之中,她不能因為任性害了棒梗,只好把火氣憋在心底。
看準何雨柱凍僵了,再加上傳來的異味令人作嘔,特別是今日賈張氏更是黴運連連,她怕會影響到棒梗,便叫何雨柱先載賈張氏回家,她則獨自留在那裡照應。
何雨柱帶著賈張氏踏上回四合院的旅程。騎行時他們穿過一座小橋,何雨柱直接了當地說道:“嬸子,您今天簡直是走了黴運,簡直就是災難臨頭。”
賈張氏聞言氣急敗壞,掐住他的腰部大喊:“滾一邊去,黴星你自己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