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能從何葉那拿到一分多餘的錢,所以自然不願意見到他工資增長。
“媽,也沒什麼大不了,他現在一個月拿的跟我差不多——都是二十五塊七。”
“而且一級升級為二級鉗工挺難的,估計需要好幾年才能晉升。”
賈張氏詛咒般地說,“只盼著他一輩子也無法跨級晉升二級鉗工了。”
回家後的何葉簡單吃過晚飯,包括西湖牛肉羹、饅頭以及些許鹹菜,然後帶著魚兒去機械廠附近的池塘釣魚,然後賣出去。這樣的收入渠道不容中斷,免得引來不必要的質疑。但有了劉峰在機械廠撐腰,情況自然輕鬆許多。
隨著何葉在機械行業的鉗工作業能力逐漸提升,他在紅星鍊鐵廠的薪資與聲望也逐漸提高,更沒有人會去追查背後的隱情。回家後,他躺在床上邊聽收音機的相聲表演,儘管劇情老套,但它卻是經典。在這座大院子裡,就他有收音機,其他人要麼無所事事在家裡遊蕩或睡覺,或是盯著空空如也。何葉的業餘活動,為這些乏味時光增添了些許心靈寄託。此時,於莎莎端著刷過的碗進來,對他說:“我剛看到何雨水哭了,進門就和傻柱爭了起來。”
他關閉了音響,隱約間捕捉到他們的爭吵聲音。剛才音響開得有點吵,加上房門隔音尚可,他沒仔細聽到。離開房間,他能聽到清晰對話。
原來看似何雨水是因為借錢十五元給何雨柱並誤損壞了腳踏車,男友也因此跟她鬧掰。那腳踏車,她男朋友原本也是付過一些款項作為他們婚前共有的財產。可是何雨柱卻一副渾然不知悔改的口氣:“自從小時候何老大不顧咱倆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