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葉抬手揮退:“不需要了,已經價值二十塊,扔著也挺好。誰需要自個兒扛走吧。”
這讓秦淮如心煩欲絕,椅子明明沒有價值在這裡!
本該是何葉懸崖勒馬時,她卻選擇與對方同歸於盡,只能被迫接下挑戰。
心底一股狠辣怨恨無比針對賈張氏。
原指望用這樣一個小把戲來氣死何葉,卻未曾想到自己反而栽了,這把椅子成了她心疼的肉裡刺。
原本預計籌款無望的秦淮如,轉念決定向何雨柱開口,畢竟椅子本來就是她婆婆的產物。
但賈張氏的行為,還是讓她難受至極,無法釋懷,連椅子也不要了。
見此,閻埠貴笑呵呵道:“秦淮如呀,你幫忙把那張椅子拿了進來,何葉並不想留著。反倒是你,以這價格花出去的二十塊都沒白費。”
聽到這樣的話語,就像吞食了蠍子一樣讓人噁心想嘔吐。她現在還真捨不得這椅子。
不過,二十塊就買了一個看起來毫無價值的椅子,扔了太可惜!
姑且算它能放東西吧,就算何張氏不小心碰到了,也跟這椅子沒關聯了……
秦淮如悶悶不樂地重新把椅子搬回來。
見秦淮如搬走剛剛拋棄的椅子,賈張氏瞬間鬆了一口氣,整間房彷佛變得敞亮了些。
然而這份舒暢只維持片刻,秦淮如帶著椅子折返。
這驚人的變化使得賈張氏如雷驚魂!
「撲通!」她再一次屈膝伏在地上,顫巍巍詢問:
「秦淮如,你怎麼又將椅子拿了回來?」驚慌之餘透出嚴厲訓斥。
秦淮如嘆息說起來龍去脈:“媽媽你也不用想多了,或許這不是因為椅子本身。”
「可能是你最近坐到什麼東西了才會疼。」話畢,她安慰賈張氏。
這二十塊錢買的椅子雖不算名貴,但她不能眼睜睜讓其淪為賈張氏的痛苦源泉啊。
「既你都不喜歡坐下,不如留來放點物件兒,應該就再也不會扎著你。」秦淮如此番話安慰,實則有針見血。
聽了秦淮如解釋,賈張氏覺得這確實有點道理,她起身緩步移動,不過仍忍不住打量角落裡遠遠放置的椅子,猶帶戒備。
這讓秦淮如點頭照辦,把椅子搬置遠些處的角落位置,緩化母女倆之間緊張的關係。
這一下子,賈張氏安寧了不少,隨即她開始痛罵何葉:“何葉簡直不知人事!一把破爛椅子,居然敢賣二十塊錢,你也夠狠的吧!”
“膽肥就敢張嘴要?我還不允許?”
賈張氏氣沖沖數落,恨不得何葉立即受到懲罰。
聽到母親的痛罵,秦淮如不禁嘀咕抱怨:“我怎能不管?”
要是由著她脾氣暴發,真要直接報警,那問題可就不止這些了。
最後賈張氏不甘願地下指令:“去找何水柱,向他要這些錢。”
接著又狠狠訓斥一頓,“我們家窮的叮叮咚咚,怎麼可能給得出這許多,快去警所查個明白。”
言罷,賈張氏匆匆忙忙地離開現場去解決其他難題。留給秦淮如的則只是無助無奈,與其無限怨念。
“但歸根結底,無論如何,她畢竟也是我婆婆,我不忍心看著她去蹲監獄的。”
“我剛剛怕你冒犯了何葉,一旦他又提價格,我們就徹底沒臺階下了。”
何雨水一聽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內心滿是內疚。
“秦姐,是我的誤解啊。”
秦淮茹擺了擺手,“沒事。”
趁何雨水心裡還在愧疚,她趕緊對何雨柱投去哀求的眼神,想要借二十塊錢。
對於秦淮茹的這個神情,何雨柱哪受得住,加上旁邊何雨水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