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是吧?”
何葉冷漠道:“你家飢餓和我有什麼關係?”
“我不欠你父親的責任,也不欠你母親的情感。
我們並非親戚。”
“你以為我會以一盤花生米一瓶白酒交換我那一盤糖醋豬排,覺得我是愚者嗎?”
“帶上你的東西,立刻離開。”
秦淮茹的眼睛瞬間盈滿了淚水,淚珠一顆接一顆滾落:“如果我家不缺衣少食。”
“會有這樣自賤嗎?我?”
“我在工廠裡辛辛苦苦地工作,郭大手卻想趁機欺負我。”
“我只是想拿倆饅頭而已。”
“許大茂還佔我的便宜,說我這個寡婦孤零零一人。”
“我就是個寡婦,就得被如此羞辱嗎?如果家裡面有吃,會用花生米和白酒來求你?”
說完後,她哭得越發兇猛,擦個沒完沒了。
於莎莎看見如此可憐的秦淮茹,眼中也泛起了淚光,她彷彿記起自己過去的遭遇。
然而在這個家中,她對何葉有著堅定的信任。
面對她的表演,何葉並無動搖。
秦淮茹善於博取同情實在令人欽佩,否則她也不會這般操縱他人情感周旋在各個男人間。
他淡漠地說:“關於你們的事,我毫無興趣。”
“你已經打擾到我們的用餐,現在請離開。”
面對如此回應,秦淮茹心中難免有失望,但她依然保持著最後的尊嚴:“好吧,確實是我打擾到了。
可能在將來,當我們的關係更近一些,你會明白我是怎樣的一個人。”
她拿起桌上的花生米與白酒,哭著走向門口,一副受盡世事折磨的模樣。
於莎莎幾次差點忍不住留住她。
秦淮茹一離去,何葉迅速鎖上門,以防她回頭再來。
坐回原位,他對梁拉緹問道:“對於那個女人,你覺得呢?”
梁拉緹毫不客氣地撇了撇嘴:“太假,真正可憐的女人絕不會像這樣表現。”
“她們承受痛苦只會默默消化,為了生存不計代價奮鬥,而不是像乞丐一樣乞討施捨。”
於莎莎聽罷怔住了。
這時,何葉笑道:“莎莎,聽到拉緹說了些什麼?這樣的女子才算是真正堅強,行動有力。”
“據我知道,秦淮茹每個月僅靠工作能得到27塊5,柱子卻還會把大部分薪水省下來幫助她。”
“柱子一個月賺的才三十七塊五毛錢,即便給了秦淮茹十五塊。”
“秦淮茹每個月都有四十二塊五了。”
“還不止,傻柱時常還會把工廠食堂的飯菜帶回家給他們家分享。”
“一爺有時候也會送些糧食過去。”
“況且她丈夫去世時,工廠還給她大筆的撫卹。”
“這一家人可不像表面看上去那麼簡單。”
“別因為看見她可憐、喊窮你就心軟去幫她,其實並不需要。”
“真正需要幫助的是梁臘娣那樣的人,秦淮茹並不需要。”
“明白為什麼每次幫助咱們家的人都是梁臘娣了吧?因為她家裡情況困難,老劉是想著幫些補貼。”
於莎莎點頭表示理解:“葉哥,我懂了。”
“秦淮茹真過分,以後我會提防她的。”
見到於莎莎聽懂並認同了自己的話,何葉心中甚是歡喜。
梁臘娣羨慕道:“姑娘,你能有個這麼懂你的老公真是太棒了。”
“想想看你得吃了多少虧、受了多少苦,才會成長到今天這份兒上吧。”
於莎莎滿臉笑容,幸福感滿滿:“好了,別說這些掃興事了,快嚐嚐我的手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