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的有多晚,到什麼時間做什麼事,涼州軍都是有嚴格的規定的。
還略帶疲憊的戰兵紛紛走出帳篷,昨夜負責進行警戒的兄弟們已經做好了早飯,雖然手藝一般但是好歹能吃一口熱乎的,而在吃了飯之後,那些夜間負責警戒的戰兵回營帳休息,剩下的人除了訓練就是進行警戒,不過考慮到現在情況特殊,訓練就取消了,除了警戒的戰兵以外,所有人進營帳休息補覺。
蕭泰寧在中軍帳內寫好了情報,將那隻信鴿找了出來,將阜寧城的情況彙報給路朝歌,他不知道路朝歌什麼時候能趕到阜寧城,但是情報必須送到路朝歌的手裡。
在將這一切都忙完之後,他才想起了阜寧縣的縣令束立群和那些欺壓百姓的衙役們。
阜寧縣的三班衙役一早就沒敢去縣衙,因為昨晚上涼州軍打進來的動靜可是不小,他們現在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待在家裡才是最安全的選擇,可是蕭泰寧怎麼可能讓他們這麼消停的待在家裡,直接就帶著人開始在城裡抓人,三班衙役小一百人,但是他們家的位置,早就刻在了蕭泰寧的腦子裡,他在阜寧縣這麼長時間,不敢說熟悉阜寧縣的一切,但是有些東西他是一定會打聽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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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上午的時間,三班衙役近百人被蕭泰寧帶人全都抓了起來,蕭泰寧所做的一切也引起了城內百姓的注意,不管是束立群還是三班衙役,這些人平日裡可沒少欺負百姓,百姓們也是敢怒不敢言,看著這些人被抓走,不少百姓從家裡走了出來,想看看要怎麼處理這些人。
“放開我你們這群混蛋,你們憑什麼抓我,我犯了什麼罪,你們這是亂抓無辜。”阜寧縣的捕頭被兩名戰兵反剪著雙手,只能彎著腰向前走,可是他嘴裡依舊不乾不淨罵著走在最前面的蕭泰寧。
蕭泰寧停下腳步轉過身走到捕頭的面前,薅著他的頭髮讓他抬起了頭,道:“仔細看看我是誰。”
“你……你是包子鋪老闆。”捕頭仔細看了看蕭泰寧,有些顫抖的說道。
“看來你的記性還不算差。”蕭泰寧笑著說道:“你說我抓你是亂抓無辜,那麼我想問問你,你從我這裡收走了那麼多錢,難道你應該忘了嗎?”
“你是要公報私仇嗎?”捕頭問道。
“我這可算不得公報私仇。”蕭泰寧冷笑道:“我最多是為了阜寧縣的百姓伸張正義。”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縣令大人吩咐的。”捕頭說道:“我只是在執行縣令大人的命令,你要伸張正義也應該去抓束立群,而不是我這個小捕頭。”
“你怎麼知道我沒抓他呢?”蕭泰寧依舊冷笑著說道:“程元忠,自從束立群上任之後,你幫他幹了多少缺德事你心裡沒數嗎?你逼死了多少人你心裡沒數嗎?你禍害了多少黃花大閨女你心裡不清楚嗎?你這種人用我們少將軍的話來說,就是砍一百次腦袋,沒有一次是冤枉你的。”
“我可以把所有的錢都拿出來補償他們。”程元忠慫了,他知道眼前的人真的敢弄死他。
“不用你拿,我會自己去拿。”蕭泰寧道:“你除了當著所有人的面死去之外,你沒有任何的利用價值,我需要你幫我安穩住阜寧縣百姓的心。”
“束立群比我更有價值。”程元忠說道:“你只要殺了束立群就可以了,他才是整個阜寧縣最大的禍害。”
“我怎麼做事不需要你來教我。”蕭泰寧說道:“帶走。”
隨著被抓的三班衙役越來越多,跟在抓捕隊伍後面準備看熱鬧的百姓也越來越多,當最後一名三班衙役被抓住之後,整個阜寧縣一大半的百姓都離開了家門,想看一看這支新佔領阜寧縣的軍隊,要如何處理這些人。
縣衙大門口的空地上,此時已經圍滿了跑過來看熱鬧的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