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朝歌在,讓你多喝一些。”袁老夫人笑著說道:“但是不能喝多,喝多了可沒人管你。”
“來來來,今天都喝點。”袁庭之大笑道:“你們這些年輕的,都陪朝歌喝點,但是不能拼酒,朝歌喝不醉你們可比不了。”
李存寧和李存孝霸佔了路朝歌的兩條腿,這讓路朝歌想吃點東西都費勁,不過有兩個小傢伙幫著夾菜,倒是讓路朝歌省了不少事。
可是李存孝這小子自己吃起來哪裡還顧得上路朝歌,路朝歌看著不停往嘴裡塞的李存孝,低聲問道:“存寧,老二一直都這麼能吃?”
“我爹說了,老二長身體呢!”李存寧道:“多吃點是好事。”
“這他媽也太能吃了。”路朝歌暗暗的想道:“可這小子也不胖啊!看著身形也挺勻稱的。”
“能吃是好事。”袁老夫人說道:“存孝多吃點。”
“二叔,我以後天天去你家吃。”李存孝說道:“你做的菜比你家廚師做的還好吃。”
李存孝這是第一次吃路朝歌做的飯,在他能大口大口吃肉的時候,路朝歌已經在南疆了。
“來,咱們共同舉杯,一起和朝歌喝一杯。”袁庭之舉起酒杯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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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存寧拿起酒杯遞給路朝歌,路朝歌笑了笑也舉起了酒杯,一眾人一起喝了這杯酒。
說是不拼酒,可是年輕人在一起總是會有個一爭長短的心思,那些和路朝歌年歲差不多的袁家第三代,雖然對兵書戰策不感興趣,但卻是遺傳了袁庭之的好酒量。
一個個的走過來藉著給路朝歌敬酒的名義,就和路朝歌喝了起來,李存寧和李存孝吃飽了喝足了,就和袁家第四代到一邊玩去了。
而路朝歌也是來者不拒,反正他這輩子註定是沒有喝醉的機會了,就當是喝水了。
這頓飯一直吃到了晚上,路朝歌領著兩個小的離開了袁府,而袁府之內隨處可見喝的東倒西歪的男人,袁老夫人叫府上的下人將這些喝醉的都抬回去休息,自己則扶著袁庭之回了房間。
袁庭之喝的有點多,不過意識還是挺清楚的:“我就說那小子喝不醉吧!這些孩子一個個的還不相信。”
“你也是,也不管著他們點。”袁老夫人擰了一塊臉巾給袁庭之擦著臉,說道:“我還是第一次見這麼能喝的小夥子呢!喝了得有三四斤吧?還都是涼州的烈酒。”
“這算啥?”袁庭之笑著說道:“去年在巍寧關,算上我在內七八個將軍跟他一個人喝,喝到最後還跟牧雲之打了一架,把牧雲之按在地上起都起不來。”
老兩口這麼多年了,終於有時間能坐在一起說說話了,以前兩人分隔兩地,哪有時間嘮嗑啊!
而再說路朝歌這邊,李存寧和李存孝騎著自己的‘寶馬’一左一右跟在路朝歌身邊,李存寧開口道:“二叔,我跟你商量個事唄!”
“你說。”路朝歌笑著說道。
“二叔,你在你的那個商業區給我一個店面唄!”李存寧說道:“咱們把這個‘寶馬’拿出來賣,肯定很多人會來買啦!我的同窗都想要,但是沒有地方去買。”
“年紀不大倒是有點商業頭腦。”路朝歌笑了笑說道:“這個東西沒有什麼技術含量,其實只要一個好木匠再有一個不錯的鐵匠就能做出來。”
“那為什麼到現在都沒人做出來?”李存孝問道。
“因為這東西是你二叔弄出來的。”路朝歌笑著說道:“我不開口百姓們怕做出來賣我會不高興。”
“原來是這樣啊!”李存寧恍然大悟,道:“那你貼個告示,讓他們做出來賣唄!讓我的同窗頭能騎。”
“那我明天就讓人出個告示。”路朝歌揉了揉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