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聽花霧的話很有誠意,他笑著擺擺手,還是那憨厚的模樣,「順手的事,誰都落難的時候,互相幫助是應該的。」
「大哥好有覺悟。」花霧豎起大拇指:「遇見你這樣的好人,真是三生有幸。感謝是肯定要的,不然那我們也太不懂禮數了。」
「哪有……」
度寒聽花霧誇讚的詞不要錢的往外吐,忍不住看兩眼那兩個大漢。
她的好好感謝……
恐怕是要你們拿人頭來祭。
三輪車搖搖晃晃開了一個多小時,終於開上了平整的公路。
四周漸漸有了一些建築,路邊也有人出現了……
坐在外面看守他們的兩個大漢,在有人出現後,明顯把他們盯得更緊。
但花霧昏昏欲睡,度寒垂著頭,兩人都沒看外面。
兩個大漢對視一眼,也沒敢放鬆警惕。
……
……
「柿哥,你叫我?」
木柿坐在沙發上抽菸,神色疲倦,顯然是晚上沒睡,「還沒有度寒和母音的訊息?」
這兩天他都快愁死了。
吃也吃不好。
睡也睡不好。
「我們只找到車,沒看見人……看上去是他們追過去的時候,交了火,車子出了意外。我們也沒敢再往前面去,前面那些條子還在。」
木柿眉頭已經快擰成川字。
昨天的交易還沒完成,他們損失一批貨,還賠上一個買家。
現在大老闆正在處理這件事。
結果度寒和母音還失聯了……
「柿哥,你說,這件事會不會和他們……」
母音那個弟弟還在他這裡,還有她那些人都在,沒什麼異常之處,她不可能不管他們吧?
應該是出了什麼意外……
木柿搖搖頭:「應該沒關係,母音和度寒都不知道交貨的具體地點。」
他是唯一一個知道的。
但他很清楚,不是自己洩露的訊息。
所以一定是犬牙那邊安插在大老闆身邊的奸細,不知道怎麼弄到了訊息。
以為能黑吃黑,結果為警方做了嫁衣。
木柿又問:「火彪被抓的事,是真的?」
「真的。」
「那也不算白損失那麼多貨。」木柿道:「我還得去大老闆那邊一趟,這邊的事,你看著處理。」
木柿那邊剛到沒多久,還沒解釋清楚,就接到電話,讓他趕緊去贖人。
「贖誰?」
「度寒和母音。」
「???」
木柿趕到的時候,看見的是花霧坐在歐式復古的沙發上,吃著冷盤,喝著小酒。
度寒沒吃,坐在一旁面無表情地看著。
贖人?
贖誰?
她這樣子都要當上老闆了,需要贖嗎?
反而是地上……
幾個大漢被五花大綁,旁邊還有一個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真·老闆。
「柿哥……」會所的老闆見木柿,眼淚直往下掉:「您快把這位小祖宗帶回去吧,我真的不知道他們說的『貨』會是您的人啊。」
「貨?」
木柿聽見了關鍵詞。
老闆趕緊解釋一遍,並表示他真的不知情。
「……」她能被抓?
木柿走到花霧那邊,「怎麼回事?」
「倒黴唄,撞車了,你們還不派人來找我,大晚上又下雨,好不容易找到幾戶人家,誰想到……」
花霧往地上那幾個大漢看一眼。
木柿狐疑:「他們能賣你?」
花霧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