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朗將軍,如來大寧,我們大寧的皇族,將士,百姓,必然掃榻歡迎。”
“西疆的主,您做不了,大寧的主,我康知春,還是能做得了的。”
西朗輕輕的笑了笑,戰前對陣,他們西疆,第一次輸的徹底。
甚至沒有看到蔣逢勝,甚至沒有看到任何一個副將,只是這麼一個姑娘,他們就輸了!
未戰,先衰。
“好伶俐的嘴。”黑袍人,冷冷的哼了一聲,他的聲音很奇怪,好像不是嘴裡發出來的。
“承蒙誇獎,下次努力。”
康知春哈哈一笑,那個溫雅的少女,將奇怪的東西放下了,說完八個字後,甚至還晃了晃手。
看得西疆的人,一陣氣忿,卻無法發洩。
無論說什麼,在這個時候,好像都落到了下乘。
“西朗將軍。”邊上的副將,一個個地看著西朗。
西朗攤了攤手,“我說了,不用叫城,是你們商量的,現在士氣受損,不要牽扯到我。”
耍小聰明,吃大虧。
就是叫城成功了,又如何?
蔣逢勝,代父上戰場,即使是一個女子,他依舊佩服,他是西疆人,他選擇不了自己的國家,選擇不了自己的出身。
可是他的佩服,從來都不分國界。
就如同,他一直都佩服,那個已經消失了三年的男人,但是他知道,他沒有死,那樣驚才絕豔的少年將軍,如何能死?
如果他死了,那這個世界,將失去多少樂趣?他努力的方向,又是什麼呢?
巫師冷冷地笑了笑,笑聲沙啞中,帶著奇怪的韻律,“西朗將軍別忘了,王上可是下了旨意,巫神的神諭……”
“巫師別忘了,我西朗從來不信天,不信地,更不信巫神。”西朗坐在高頭大馬上,看著下面站著的巫師,“我西朗,只相信自己。”
“北戎和南蠻的人,到哪裡了?”他看向了一邊的人。
叫城,無傷大雅,輸了也無所謂,北戎和南蠻的人一到,士氣自然會高漲。
他需要的,只是等!
一直等。
康知春下了城樓,臉色並不是很好看。
“我的意見是,西疆恐怕有後手,尤其是西朗,他作為一國主帥,太平靜了。”
“士氣,院長說過,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可偏偏,他絲毫都不在意。”
康知春給了自己的意見,此刻屋子裡,不光有幾個小傢伙,還有蔣逢勝和蔣將軍。
只有少數的幾個人知道,將軍沒有死。
但是大多數的人,都以為他已經死了,而他也改頭換面,換成了另外一種身份。
“是很不對勁。”寧翰墨和康武對視一眼,兩個人的眼神中,都閃過思索的神色。
不過,後手,會是什麼呢?
“北戎和南蠻?”
這個時候,四個人,可謂是異口同聲。
寧翰墨、康武、寧千城和康乃馨。
四個人說完後,看了一眼彼此,結局已經確定。
西疆的兵,該來的已經來了,大寧的朝廷增兵,也已經到了。
可是西疆的探子,應該早就把情況送回去了,可是現在依舊如此,那隻能說明,他們有更大的後手。
不在乎士氣,說明西朗將軍有足夠的信心,後手能調動西疆計程車氣。
除了支援,他們找不到別的原因。
那麼……
幾個孩子的眉頭皺了起來,“這一仗,不好打。”
康紫薇和姜雲初都不在屋子裡,她們早就已經去了醫帳,一直都在做準備,準備藥材,準備物資,準備所有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