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正常上課的時候,林溪又看見了肝帝周卓,即使是剛剛休過兩個實實在在的雙休,班長大人還是帶著兩輪不變的黑眼圈。
“班長,這個其實你已經很優秀了,真的沒必要逼死自己。”林溪實在不忍心看他英年早逝,“難得休雙休,你真的可以多睡一會兒。”
董玲玲聽到林溪的話,剛剛喝的水,噗地一聲,就噴了出來,咳嗽了好半天,才緩過來。
“林溪同學,咱們班長這個雙休他真沒複習。”董玲玲對林溪解釋道,“你沒發現星期六那天,他壓根就沒有到學校來嗎?”
說到這個胥佟就來勁了,馬上就湊了過來:“怎麼了,怎麼了?我好像週六是沒有看見你啊!”
“你不說話,看起來就挺好的。”周卓沒好氣地瞪了董玲玲一眼。
董玲玲可不怕他的眼神,繼續說道:“也不知道冬天上火了還是怎麼回事,他耳道里長個一個疙瘩,
硬硬的,一碰就疼,不碰也一抽一抽的疼,關鍵這疙瘩長得不是地方,就在神經周圍,還連著淋巴結,
他星期五晚上就開始打點滴了,現在脖子和臉都已經消腫了,星期六的時候,右臉比左臉大了一圈。”
周卓很不滿董玲玲破壞他的形象,嘴硬道:“就是吃桔子上火了,耳朵里長了個疥瘡,哪裡有你說得那麼恐怖。”
林溪想了想說:“我覺得吧!桔子吃多了是一個層關係,但是班長你平時太刻苦學習,休息時間減少,免疫力下降也有關係。”
“對對對,所以班長你該休息就休息,不要太用功了。”胥佟在邊上附和著。
幾個人在這裡說說笑笑,林溪卻見鄒琪臉上滿是憂愁,平時有這樣的話題,她早就出聲了,今天卻是什麼話都沒有說。
“你怎麼了鄒琪,心情不好?要考試了緊張?”林溪走過去拍了拍了自己的朋友。
“不是,我只是覺得學習好難。”鄒琪嘆了口氣說。
“不是吧!鄒琪,你能從其他班調過來,而且成績也一直中等偏上,怎麼還這麼說呀!”胥佟很不理解,“你看調去八班的戚星洲都沒有這麼想。”
“你還記得蘇畔吧!”鄒琪對胥佟說,“這事都怪她,她在同濟中學,但是成績一般,她家裡就給找了個出路,
等將來初三中考的時候,直接報考幼師,然後我爸媽聽說了,就把我也拉上了。”
“拉上你幹什麼?”林溪有有些不解,“你和蘇畔不是一個學校的,成績也是完全不一樣的。
以你現在在年級的排名,透過初三的直升考試是很有希望的,重點高中不上,讓你上幼師?
鄒老師是不會做這樣的決定的。”
鄒琪馬上否認:“不是,不是,讓我和蘇畔一起旁聽那些面試技巧,不是真的讓我上幼師,就是說讓我見見世面,瞭解瞭解情況。”
董玲玲更不解了:“那你怎麼感慨什麼啊!”
“我只是覺得之前在小學的時候,我和蘇畔的差距好像不是很大,現在好像已經完全拉開距離了。”鄒琪為幾個人解惑,“我們平時就見面的機會雖然也不是很多,
但是每次見她不是在刷題,就是在看書,就感覺她好像挺辛苦的。”
胥佟聽鄒琪怎麼說,感覺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他和鄒琪、蘇畔同班六年對於他們之間的情況,雖然知道得沒有林溪詳細,但是多少還是瞭解一點的。
“你?同情蘇畔?”胥佟驚訝道,“別說笑了,你不是從來都和她都不對盤嗎?有那個閒心你也多刷幾道題吧!”
林溪想了想沒有說話,她上輩子的時候覺得不就是學校不一樣嗎?學得東西和課程不一樣,只要努力就好。
事實證明同樣是唱戲,場地不一樣,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