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親的時候,周義珏沒有覺得噁心,也沒抗拒,在陸池州試圖闖進來的時候,沒猶豫多久,便順從了陸池州的意思。
陸池州更興奮了。
兩人在沙發上親了許久。
久到周義珏懷疑自己嘴唇都要破皮了,陸池州還想繼續。
周義珏碰了一下嘴唇,火辣辣的,他推開陸池州,坐起來,陸池州動了動,口袋裡的一個東西,掉了出來。
這是什麼?周義珏好奇,撿起來,看了一眼,沒包裝,倒是很像香水。
我看看。陸池州想起這東西是吳奇送的,但他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從周義珏手上拿回來,端詳了一會兒,說:應該是香水吧。
陸池州說著,開啟蓋子,對著周義珏噴了一下,香嗎?
周義珏聞了聞,沒什麼表情說:沒感覺。
啊,吳奇那小子是不是騙我了?陸池州不爽地坐起來,皺著眉,準備研究一下。
周義珏拿過來,也有些好奇,我再看看。
他說著,用香水對著自己的噴了幾下,用力嗅了嗅空氣裡的味道,還是很淡的味道。
不認真聞,都感覺不出來,不過這個味道,挺香的。
這香水味道挺不錯的。周義珏說,然後他把香水遞回去給陸池州,發現陸池州的臉比剛才更紅了,以為他是因為喝太多紅酒,後勁上來了,埋怨了聲說:讓你少喝點了,現在知道錯了吧。
小週週,你好香。陸池州順勢臥倒在周義珏懷裡,用力嗅了嗅他的衣服,抱著他的腰,拱來拱去,貪戀地吸著他身上的香味。
別傻了,是你的香水的味道,你快起來,重死了。周義珏想把陸池州拽起來,使勁拖了幾下卻發現壓根拖不動。
怎麼回事?
他的胳膊,怎麼感覺好像有點沒力?
周義珏感覺自己的身體逐漸發軟,體力慢慢的消失,一股不安在心口蔓延。
陸池州,你快起來。周義珏自己腳沒力,站不起來,也沒辦法推開陸池州,只好開口想叫陸池州,但是他很快發現,陸池州看上去也很不對勁。
臉上的紅,看起來並不像是喝醉的樣子。
吳奇說他酒量很好,那今天喝的那點酒肯定不會醉。
既然不是喝醉,那就是
周義珏把目光落在面前的香水上,心道:壞了,一定是這瓶香水的問題。
吳奇這混蛋,到底給陸池州送了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