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擷,這些天好像都沒見到有魔物出現,是不是因為清川巷修整過的原因?”
褚擷彎身吻了吻她仰起的臉蛋,低低地嗯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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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間,俞荔沒接什麼工作,都用來耗在清川巷,以及解決私人的事情。
上午她幫著老頭老太們搞裝修,下午到附近的健身房健身,並且和找來的武術師傅學太極劍,晚上則在清川巷找一個空房子,讓圖爾斯將它裝修成跳舞室,用來練習。
褚擷成為她的陪練,可惜俞荔從來沒在褚先生手裡贏過。
一群老頭老太們端著茶和瓜子,坐在一旁的休息椅上樂呵呵地看著。
剛開始見俞荔每天晚上都要拿著把桃木劍朝著褚擷砍來砍去,他們還很疑惑這是在做什麼,俞荔便以演戲需要搪塞。後來每當她晚上練劍,或者和褚擷對打喂招時,他們都當成一種娛樂來看。
雖然這群老人們沒明說,但他們對俞荔和褚擷這段時間留在清川巷陪伴都十分高興,雖然他們都有孩子,只是孩子們搬離清川巷後,都沒有人願意回來,加上孩子們住的地方離得太遠,工作又忙,只有過年才會回來,或者是接他們一起過年。
也只有俞荔是回來得比較頻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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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越來越冷,清川巷的裝修也漸漸接近尾聲。
直到一個下雪的日子,俞荔和褚擷剛從健身房出來,就接到圖爾斯十萬火急的救命電話。
“褚先生,救命!您快回清川巷,我——”
話還沒說完,電話就被人掐斷。
俞荔臉色微變,圖爾斯一向細心可靠,極少會這般焦急地喊救命,直覺出了什麼事,兩人趕緊回清川巷。
車停在清川巷路口,下了車他們就往清川巷趕。
雪花紛紛揚揚地下著,天空灰濛濛一片,雖然是白天,整個世界卻顯得昏暗迷離,清川巷比以往更昏暗一些。
白雪覆蓋著整個清川巷,紛揚的雪中,幾道身影在清川巷若隱若現。
俞荔他們走近,便見雪中的一個人回頭,那張揚的紅頭髮,雌雄難辯的漂亮臉張,單薄的少年身姿,不是那個威瑟是誰?
俞荔臉色微變。
除了威瑟外,還有幾個高等魔族,正是那日在停車場跟著威瑟一起來的,應該是他的下屬一類。俞荔目光掃過去,發現圖爾斯被兩個高等魔族扭著手按在雪地裡,十分狼狽。
“褚先生!”
看到他們,圖爾斯驚喜地大叫一聲。
褚擷冷漠地看向威瑟,“放開他!”
威瑟穿著單薄的衣服,沐浴在風雪中,更顯少年的模樣輕薄削瘦,看得俞荔都為他冷。但他好像感覺不到似的,一雙暗紅色的眼睛湧現亢奮的戰意,興奮地說:“放開他也行,和我打一架!”
褚先生不喜歡逼逼,竟然他那麼討打,直接打上去。
俞荔警惕地後退一步,避開那被兩個魔族打鬥時蕩起的氣浪撲來的風雪,雙眼不錯地盯著戰場,直到發現褚擷遊刃有餘地按著威瑟打,頓時安心了。
不過威瑟也不負他戰鬥狂的稱號,雖然被褚擷壓著打,卻像個打不死的小強,一次一次地撲過去,然後再被打飛。
如此半個小時後,褚擷終於將他一腳踩在地上。
威瑟猛地吐出口血,肋骨被踩斷幾根。不過他仍是笑得張狂,大笑著說:“痛快,果然只有你才是我的對手!”
褚擷冷漠地俯視他,問道:“你來做什麼?”
“找你打架啊!”威瑟仰躺在雪地上,一邊咳血一邊笑著說。
誰知道一旁的魔族卻喊起來,“不是啊,大人,我們不是來打架的。”
“是啊,威瑟大人,請您清醒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