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子一笑就豪情萬千,帶著幾分痞氣,“你們怎麼過來了?今晚請你們吃烤全羊,包管夠。”
褚擷看他一眼,大方的樂正王還是挺讓魔有好感的。
俞荔笑著說:“先前答應給雲措和倉木決的零食,今天郵寄過來,所以就走一趟。雲措和倉木決他們還在山裡嗎?”
“剛才倉木決還鬧著要和我下山,要是知道你們過來,它說什麼也要過來。”
樂正爵這段日子已經深刻地體會到腦殘粉是什麼樣的存在,為了愛豆,恨不得連自己都賠給愛豆,讓他氣得想踹那些妖幾腳。
不過說起來,也沒有哪個人類能像俞荔這般,讓一群妖都為她追星,也是挺神奇的。
晚餐非常豐富,牧場的妖儼然將他們當成貴客來招待,烤全羊一隻一隻地上,還有很多他們珍藏的菜餚。
大概是棋逢對手,樂正王也將他珍藏的酒取出來,拉著褚擷一起喝酒,直道不醉不歸,醉了就在牧場睡一晚,明天再回去。
褚擷來者不拒,嘴上卻說:“這可不行,今晚還是要回去的。”
樂正爵哎呀一聲,“這一來一回的多麻煩?不如明天早上我再送你們去劇組,多省事兒呀。”
褚擷還是拒絕,“小鎮裡有邪祟,我得回去盯著。”
樂正爵喝酒的動作一頓,皺眉道:“怎麼回事?”
什麼邪祟敢在他的地盤生事?不要命了?
褚擷沒說,因為他還沒探明白。
樂正爵將手中的酒罈一扔,“行,今晚我也和你們一起過去看看。”
褚擷沒拒絕,一副愛去就去的模樣。
只是回頭時,他朝俞荔眨了眨眼睛。
俞荔:“……”這隻魔果然心機深,三言兩語就拐了個大幫手過去,不管隱藏在小鎮的是什麼東西,都逃不開。
俞荔輕咳一聲,低頭繼續喝馬奶酒,當作什麼都不知道。
吃過晚飯後,時間不早,俞荔和褚擷他們準備回去。
卓迦給他們打包了一些牧場自己制的奶製品,讓俞荔和褚擷他們當零嘴吃。
樂正爵喝得微薰,面色微紅,星眸溼潤,狐疑地看著褚擷,問道:“你喝的酒也不少,怎麼都不見醉?”
“我都當水喝了,可以再喝十壇。”褚擷耿直地說。
樂正爵噎了下,覺得這隻魔好像有點氣人,“想得美!這酒可是我的珍藏,和水怎麼比?”
褚擷淡定地站在那兒,由著他瞪。
卓迦牽馬過來,擔心地問:“要不你還是先休息吧,酒駕可不好。”
俞荔看了眼那匹馬,嘴角微抽,這也算是酒駕吧?
樂正王拍了拍他的座騎,滿不在乎地說:“不過是一點酒,算什麼?沒事的,老子能行。”他是大妖,又不是人類,喝點酒騎馬怎麼著?
可惜卓迦是個在社會主義紅旗下長大的妖,遵紀守法,堅決不讓樂正王酒駕。
俞荔道:“我們有開車過來,不介意的話,就讓樂正王坐我們的車,等明天再送他回來。”
卓迦聽罷,覺得這主意挺好,便沒再製止。
於是樂正王坐上小貨車,他的座騎跟在車後,一起朝小鎮而去。
開車的自然是俞荔。
其他兩個,都喝過酒,而且其中一個能將小汽車開出動車的速度,都不能開車。
夜色無邊,茫茫的草原安靜無聲,只有一輛小貨車在公路上徐行。
褚擷忍不住道:“小荔枝,我來開車吧,你今天拍戲一天,也挺累的,疲勞駕駛可不行。”
俞荔:“……那酒駕就行?”
“我沒醉。”褚先生說,“而且這裡是草原,沒有紅綠燈,也沒有交警,就算開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