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麼,我今天耍了傻柱兩次,就他那還沒有核桃大的腦仁,根本看不透我的計謀。”許大茂摸了摸自己的臉。
疼得呲牙咧嘴的。
“該!”
“許大茂,你個癟犢子是不是活夠了,淨出一些餿主意。”秦淮茹一腳踹開許大茂家的門,“滾出來。”
許大茂看到秦淮茹並不害怕,他哼了一聲說道:“我哪裡說錯了,你們秦家乾的那些破事還用說啊,要是我當場就得掀桌子。”
秦淮茹無話可說,當時確實做的有點過分。
自己帶了那麼多東西回去,家裡也預備了不少吃的,那油光水滑的紅燒肉,饞的小當狂咽口水。
就在他們準備要吃的時候,她叔叔過來了,把傻柱在軋鋼廠廁所班的事情說了,然後紅燒肉就被拿下去了。
桌子上的炒菜也變成了鹹菜。
自己還被族老說了一通,嫌棄她嫁給了一個掏糞的,他們還想沾點這個女婿的光,現在一個掏糞的有什麼光可沾。
“我沒說這個,我說的是在院子裡你瞎教什麼,傻柱竟然讓我給他打洗腳水。”
“這有什麼不對?讓你打個洗腳水怎麼了,秦京茹晚上還得給我洗腳呢。”許大茂一點都不客氣,“一點班不上,這個也不幹,留你幹什麼。”
秦淮茹哼了一聲,心裡也有些警醒,自己平時是不是做的太過分了,要不然也不能許大茂說幾句話,就讓傻柱有改變。
可能傻柱平時就有些不滿。
“許大茂,你等著啊。我非得告訴陸城去,說你破壞我和傻柱之間的關係,到時候你吃不了兜著走。”
“我……我。”
秦京茹把她姐推出去,讓她稍安勿躁,不就是開玩笑說了兩句話嗎,有什麼了不起的,在村子裡開的玩笑可比這個大多了。
“你也是,許大茂說話的時候怎麼不攔著啊,你爹出去瞎說的時候也不攔著。”秦淮茹皺著眉頭,“以後別幹這種出力不討好的事情。”
秦京茹嗯了一聲,其實她也沒有什麼辦法的,要是自己但凡有點話語權,也不能就拿兩斤白麵回去。
“許大茂,你要是對我妹妹不好,看我怎麼收拾你。”秦淮茹又到了家裡面,“總之你老老實實的。”
“行,我等著,看看你有什麼能耐,趕緊回去做飯吧,傻柱中午肯定沒吃飽。”
秦淮茹哼了一聲,許大茂這還是嘲諷秦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