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獸不如。一點都沒有羞恥心。雖然很舒服……可是恥度太高。
“老婆,你怎麼了?”江景為摟著柴夏笑。
柴夏不吭聲。
江景為坐起來,把她抱在懷裡,愛戀摸著她的肚子,臉蛋,胸脯……柴夏視線裡是他精赤的胸膛,健壯的手臂……還有不要臉的東西挺.立著。
江景為:“你還想要我?”
柴夏:“……”
江景為:“你今天不行,要隔兩天,老公再給你。”
柴夏倏地湊過去,狠狠咬住她的下巴:“你太不要臉了。”
江景為哈哈笑起來,摟著她,任她咬。
當兩人下樓時,眼尖的張嬸就看到了江景為下巴上的淡紅的一道,以及柴夏脖子上紅紅的小草莓,高領子毛衣硬是沒擋住。
張嬸不敢說江景為什麼,她怵江景為。
於是,等到江景為走後,她偷偷和柴夏說:“太太,你懷著孕呢,節制一下。”
柴夏臉唰的一下通紅:“好,我知道了,我先出去走走。”
“別走遠了。”
“好。”
出門時,碰到了姜方雅,姜方雅看了柴夏一眼,兩人乾巴巴地招呼一聲,各自離開。
自從上次江哲不告而別,在外遊蕩了一個多月。姜方雅恨柴夏恨的牙癢癢,但也無計可施。
緊接著開學,江哲回到學校了,姜方雅才算沒那麼恨柴夏。
但是,江哲像是在逃避似的。以前至少半個月回家一次,這次自開學以來,就沒有回來過,每隔一個星期就是姜方雅去學校看他。
柴夏多次想搬走,江景為表示,過完年再搬。
柴夏無異議,畢竟已近年關。
柴夏摸了摸肚子,臉上綻放溫柔的笑容:“小江銘,快過年了,過完年不久,你就會來報道了。”
柴夏慢悠悠走著,不遠不近有兩三個保鏢跟著,這是江景為專門派的人。
前方梧桐樹下,有張白色長椅,她走過去,正在想以什麼姿勢坐下時,余光中瞥見一個灰色人影,待她去看時,什麼都沒有。
她狐疑,喊過來一名保鏢,問:“剛剛你有沒有看到什麼可疑的人,跟著我們?”
保鏢精神一震,如果有沒被發現,那就是他們的失職。
柴夏連忙解釋說:“我不是怪你們的意思,我是想,我會不會眼花了?”
保鏢面色嚴肅:“夫人,並沒有人。”
柴夏不再發聲。
接下來幾天,柴夏總是感覺有人跟著。連江景為陪同時,柴夏也有這種感覺。
“江景為,我老覺得有人跟著我。”
江景為面色一凝。
又過了幾天,保鏢慎重回答:“江先生,確實沒有人跟著夫人。”
江景為疑惑,問:“人多的地方呢?”
保鏢為難。人多的地方,哪能分辨出來誰跟誰。再說,江夫人人多人少,都感覺有人跟著她。
江景為也知道這一點,回家後,將柴夏抱到腿上,摟著:“會不會是要生了,所以,害怕?”
柴夏立刻就知道了,一定是沒查出來,或者說壓根沒有人跟著她。她低頭不說話。
江景為心疼地捧著她的臉:“怎麼了?”剛剛長肉有臉,似乎又沒多少肉了。
“我老害怕出事。”柴夏直言說。
江景為笑:“怎麼會出事呢?就算出事,有我在,不怕。”
就是怕你出事,柴夏低頭,兩隻手緊緊握著江景為的一隻手。模樣委屈,又帶著俏皮可愛,
江景為朗聲笑出來,掌著她的後腦勺,讓她靠在自己胸膛,輕拍著她的背部:“別擔心,老公是幹嘛的,就是保護你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