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司機回答。
車內空間大,每一部分的設施都符合江景為的品位,低調、奢華、細節處彰顯格調。讓人身處其中,頓覺高貴異常。
車內安靜的沒有一絲聲響。
柴夏挺直身板,正襟危坐。
江景為長腿交疊,背靠著椅背,閉目假寐。
半晌後,江景為開腔:“柴小夏,你累嗎?”
柴夏回答:“累。”
江景為睜開眼睛,澄澈的眸子裡滿滿的笑意,寵溺盡顯。
“是我忘了幫你摘掉皇冠嗎?”
柴夏面無表情:“謝謝叔叔。”她幾次摘皇冠都沒摘掉,又不好硬拽。當然是摘皇冠還須戴皇冠人。
江景為笑著,直身,向柴夏傾,柴夏立刻聞到一股淡淡夏日森林的清香。讓人安定,疲倦突然襲來。
“好了沒有?”柴夏疲憊地問。
“好像纏著頭髮了。”江景為蹙眉說道。
柴夏的頭幾乎要埋在了江景為的懷中。
“現在好了沒有?”
“別急。”
柴夏的頭髮確實纏到皇冠上了,這是柴夏幾次自己要摘沒摘掉的結果。
江景為耐心十足,一根一根將柴夏的頭髮,從皇冠縫隙中抽出,力求不傷柴小夏一根頭髮。
等到,江景為不傷一根頭髮將皇冠摘掉之時,柴夏已經趴在他的懷裡熟睡。
江景為心情愉悅,還有些不知所措,他一手拿著皇冠,一手放在柴夏的頭上,為她壓平翹起的頭髮。
然而,他並不動,一動,柴夏就會醒。
待到柴夏醒來時,車子剛好開到江景為山上的公寓,睡了一覺,柴夏精神大好。
從江景為的胸膛撤走,說了一聲:“謝謝。”並沒有什麼尷尬與不適。而後,從車上邁下來。
江景為摸了摸鼻子,有人說過,女人是種奇怪的動物,最善變,也最難琢磨。
柴夏這隻小動物,已經翻臉不認人到化境。
下了車,立刻一副和江景為不熟的樣子。
這種小動物……怎麼那麼惹人疼愛呢?江景為跟著下車,這時柴東宇撲上來,摟住柴夏的腰:“姐!”
柴夏笑著摸柴東宇的胖臉:“餓不餓?我們去吃飯。”
江景為瞥一眼柴夏對柴東宇的不同,默不作聲。
梁俊比較通人情世故,連忙上前,代表柴夏對江景為感謝寒暄一番,並承諾他日一定重謝。
柴夏認真聽著,一會兒對梁俊說:“我們回去吧,另外把明天機票也買了。”
“明天就回國?這麼趕?”
“嗯,蔣蘭和閔雀等不及了。”
事實確實如此,國際美容大賽的紅火像是在給賞心悅目對面的養生館打廣告似的,柴夏這一奪冠,舉國祝賀。
同時,對面養生館的生意更是火爆到不行。反觀賞心悅目冷冷清清。
對面養生館除了每天絡繹不絕的客人之外,各個日化品商家,經紀公司以及其他廠商連連合作,儼然佔著柴夏的名頭大發橫財。
而賞心悅目者邊,得到柴夏的“口諭”,不爭不搶不降價,做好自己的事兒,另外讓蔣蘭閔雀多多傳授其他員工技能。
所以,蔣蘭和閔雀眼看著別人日進斗金,心像火燒一樣難受。
一直在“怎麼辦?”和“老闆快回來”當中度過。
柴夏走到江景為面前,柴夏:“我還有事,先走了。今天的事情謝謝你,我改日再還。”
江景為不辯解,低眉笑看著她:“我們南州再見。”
“叔叔,我們南州見。”柴東宇樂呵回應。
柴夏想,最好不要見。
下山的路上,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