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柴夏從一個走廊轉過來,側首看了洗手間一眼,抬步看餐廳走去,侍者剛一推開門,就看到了符啟近正出來。
符安近看到柴夏沒么蛾子,略略放了心。問:“你剛才去哪裡了?”
柴夏看向她:“上洗手間。”
符安近白了她一眼,正準備返回餐廳時,柴夏小聲說道:“你不去看看嗎?挺有戲。”
“什麼意思?”符安近臉一拉。
“啊!”這時,空蕩安靜的酒店內,傳來一聲淒厲地尖叫,符安近一驚。
餐廳門未關,連其中的賓客也聽的清清楚楚。
盛董夫人連忙站起來:“發什麼事情了?”
盛董趕忙向發聲地趕去,雖招呼侍者好好招待賓客,但是賓客們的好奇心,已經驅使他們一探究竟,盛董協同侍者向洗手間走,盛董夫人隨後,賓客們中的一小部分也趕了去,反而柴夏坐回原位。
江景為伸手握住她的手,她一驚,轉頭看向江景為,手未抽離。
江景為問:“事情辦好了?”
柴夏微微低頭:“我發現我有點壞。”
江景為笑:“對啊。”
柴夏:“你知道?”
江景為摩挲著柴夏的手面:“嗯。”
柴夏沒再說話,也對,她這一路走來,對所有事情的觀察、判斷與解決,很大一部分是上一世江景為的作用,上一次,江景為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江氏例年的危機公關,江景為都整理成冊,逐一分析點評,她獲益良多。
這次,也不過是算準了符啟重、符安近以及申嫻如的性格弱點出的招。
盛董一行人,尚未進洗手間,就見符啟重的女伴頭髮蓬亂,衣衫不整,像瘋了一樣從洗手間衝出來:“我要告你,告你毀我的容!”
眾人這才看到符啟重的女伴臉上像是被什麼硬物,劃破皮了。
“你個臭.婊.子!告去啊,有臉你就去告!有本事勾.引男人你也去說去啊!”洗手間內,申嫻如的聲音傳出來。
此話一出,現場一片譁然。
這麼粗鄙的言詞竟然在這裡聽到,簡直太諷刺,也太讓人鄙視了。
盛庭盛董臉色不好,他一直維繫的高格調,一下被這句話拉下來。
符安近更是煞白了臉,媽媽,是媽媽的聲音。她的大腦亂轟轟的,發生什麼事情了,為什麼媽媽說出這麼不堪入耳的話,她只覺臉上發熱,周遭的議論聲,毫不加飾地衝進耳朵。
“這誰啊,怎麼能說出來這麼噁心的話啊?”
“就是啊,這話太難聽了。有沒有點教養啊。”
“都是女人,何必用哪種自降身份的字眼?”
“……”
“咦,這個女生不是符啟重的女伴嗎?”現場突然有人說這麼一句。
議論聲頓時停住。
可不就是符啟重的女伴。
洗手間內的罵聲未落,符啟重的呵斥聲傳來:“你鬧夠了沒有?!”
“我鬧?符啟重,是誰在女洗手間和女伴做.愛!啊!”申嫻如歇斯底里地問。
洗手間外眾人一怔。
“男未婚,女未嫁,我和誰做是我的自由!”符啟重相當動怒。
“那我算什麼?我揹著柴志邦跟你這麼多年,拿那麼多錢養你,把aj集團一步步捧上來,我算什麼?”申嫻如大聲質問。
賓客們頓時倒抽一口氣,娛樂新聞,網路謠言是一回事,當事人親口說出來,又是另外一回事兒。這個訊息,完全讓賓客們傻住,連盛董也有點反應不過來。
“算什麼自己知道,給了柴志邦這麼多年,也不長腦子!”符啟重要走。
申嫻如一把拉住他:“符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