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慧問:“那我能為老闆做些什麼?”
“常去看看江銘吧。”
柴夏剛一到海景房,又被抱抱咬住褲腿,死命地拽著,往外拉。
“抱抱,怎麼了?”柴夏問。
抱抱:“汪!汪!”
“別叫,會嚇著寶寶,一會兒進屋給你弄吃的。”柴東宇說著。
抱抱不再叫了,急躁地在電梯口轉來轉去,嗚嗚地發出聲響。
月嫂說:“可能是剛換新家,它還不習慣。”
柴東宇:“嗯。”
海景房這邊曾被江景為搬的一件物品都不剩,此時家居一應俱全,是柴夏半個月前讓準備的。她轉頭對柴東宇說:“東宇,你給抱抱洗個澡,喂他點狗糧和牛奶。”
“好。”
柴東宇強行把抱抱抱進房子,抱抱一見柴夏,拼了命地往柴夏跟前擠,柴東宇把它抱進衛生間,關上門,不容反駁地給它洗澡。把它送進他的房間。
當晚,柴夏抱著江銘,江銘胖嘟嘟的,越長越好看,黑溜溜的眼睛骨碌碌地轉動,煞是可愛。
柴東宇趴到跟前:“銘銘,看我,看我。姐,你看,江銘在吹泡泡。”
柴夏:“嗯。”
柴東宇不由得說道:“他長得真像姐夫。”剛一出口,柴東宇就後悔了,轉頭看柴夏。
柴夏點點頭:“對,特別像你姐夫。”說這話時,柴夏心如刀割一般疼痛,俯身吻江銘眉邊,江景為這裡也有顆痣。
把江銘哄睡之後,柴夏把柴東宇叫到跟前,問:“那天,你在遊輪上,發生了什麼事情?我身邊撥開你的兩名保鏢呢?”
柴東宇問:“什麼保鏢?我不知道。”
果然,四名保鏢早已失效。
她又問:“那天在遊輪上發生什麼事情?你見你姐夫了嗎?”
柴東宇搖頭:“沒見到,但是,本來應該返航,結果遊輪一直向前走。這個時候,一架飛機上下來很多個男人,把我們聚攏在一起,大人跟大人們打了一架,把開船的,服務員都綁起來。
然後我們返航。這個時候,我們就看到不遠處,一架飛機不要命地撞向另一架,場面很嚇人,遊輪上的男人讓我們趴下,我們都趴下,然後就聽到巨響,我不知道那是姐夫的飛機。”
轉眼間,柴夏紅了眼眶:“好,我知道了。你去睡吧。”
柴東宇沒動:“姐。”
柴夏坐著不動。
柴東宇摟住柴夏:“姐,你不要難過了,我會照顧好你和江銘的。”
柴夏趴在東宇的小肩頭,眼睛乾澀發疼:“好,謝謝東宇。”
第二天,久未露面的馮路賈得到訊息,匆匆來到,如今的馮路賈已不是當時胖的沒譜的馮路賈,相反此時,他已達到正常體重,且精神狀態良好。看上去有種粗獷的英俊。
見到柴夏,他震驚片刻:“柴夏,你的頭髮……”
柴夏摸了摸頭上一縷白髮:“沒事,現在看著難看,以後修飾一下,可能會成為時尚。”
馮路賈顯然不接受她這種詼諧,問:“柴夏,你還好嗎?”
柴夏點頭:“我自己還好。”可是江景為不好。
“那就好!”馮路賈拍了拍柴夏肩膀,給予安慰。
柴夏:“謝謝。”
馮路賈轉而問:“我乾兒子呢?”
“在房裡。”
柴夏讓月嫂把江銘抱過來,馮路賈姿勢彆扭地抱了抱,塞給江銘一個紅包,隨即小心翼翼地把江銘還給月嫂。
柴夏身上發生的事情,他已經知道,深表同情,當即說道:“柴夏,如果你不嫌棄我是個粗人,以後你就喊我路哥,只要你和我乾兒子有事,只管向我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