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是好兄弟啊,你就饒了我兒子,把解藥給我吧。”
袁昊看著他突然笑了起來,說道:“你不說我還真忘記了,你居然是我師兄啊,嘿嘿,要救你兒子不難,不過你最好還是回去好好修煉修煉,連自己兒子是中毒還是中降都搞不清楚,你跑來這裡廝混啥?我的臉都給你丟盡了!”
陳達貴氣得面孔煞白,正要發怒,一個小孩從草棚子裡走出來,大聲喝叱道:“吵什麼吵,聚會就要開始了,有什麼爭執在聚會上大家一起討論決定!”
袁昊沒再理睬陳達貴,帶著大家走入了那個草棚子裡。
這草棚子的制式就跟黑苗族的竹樓有些相似,底下都是架空的,這樣比較防潮,四面通風,都是為了適應這裡的潮溼氣候。
看到袁昊帶這麼多人進去,那小孩伸手攔阻道:“你是誰?不能帶這麼多人進去。”
“小鬼,你爺爺還在孃胎裡的時候我就已經是一個偉大的降頭師了,我來這裡數十次,怎麼就從沒聽說有什麼規矩不能帶人進去的!”袁昊大咧咧地說道。
“小巖,咱們飛礣流第一高手你都不認識,真該好好洗洗眼睛了,退下,這裡並沒有任何人數的限制。”一個蒼老的聲音說道。
那小鬼嚇得立刻向後跳開,袁昊朝他獰笑了一下,只笑得他面孔蒼白,然後就從他身邊走了過去。
袁昊來得遲了,大夥兒都團團坐攏,差不多沒有了空位。
袁昊瞅了瞅以前阮熙明獨霸的位置,現在已經給另一個降頭師霸佔了,他傲然走過去,那人面色鐵青地瞪著袁昊,這位置象徵著什麼他很清楚,好不容易才坐上,若是就這麼讓出來,今後恐怕再也沒有機會坐上了。
“這不是你能坐的位置,給我站起來,滾一邊去!”袁昊獰笑道,吞噬掉的記憶裡,阮熙明就是這麼霸道的。
“阿明……這位置是我讓他坐的,你失蹤了幾個月,聽說你已經死在北方,沒想到你又回來了,這幾個月你都去哪裡去了?”坐在主位上的那個骨瘦如柴幾乎跟骷髏沒有多少區別的老降頭師問道。
“對呀,我們早就聽說他已經死了,怎麼又回來了,這裡面一定有問題,說不定他已經成了叛徒,要不就是別人假扮的!”袁昊面前的那人如坐針氈,乘機反咬一口道。
“哈哈,你們這群蠢貨,別人說什麼你們都信啊?沒錯,我是吃了大虧,不過卻也得到了極大的好處,你們也許有人知道我上次是為什麼去的,這幾個月我一直在神月教的禁地萬蠱洞中苦練,那裡面的情景你們做夢也想不到,那兒其實是一個修煉的寶地,不但遍地是各種奇蠱,更有無數的靈藥和寶物,我終於再做突破,已經達到我們飛礣流前所未有的巫蠱合一境界,怎麼樣?嫉妒了吧?哈哈!”袁昊狂笑起來,誓將阮熙明扮演到底。
“你果然大不同於往日,阿明,把你的赤血蝶蠱後拿出來給大家看看,那是外人絕對假冒不出來的。”老降頭師鄭辰福癟著嘴說道,他的牙早就掉光了。
袁昊暗暗冷笑,拿著從聖姍娜那暫時要回來的葫蘆,開啟口兒傾倒出一隻血紅色的蝴蝶,用左掌捧著,轉了個圈向大家展示了一下。
“果然是赤血蝶蠱後……”除了那個老降頭師外大家都驚歎起來,袁昊面前的那個人終於再也坐不住,站起來後退開,他根本沒資格跟阮熙明爭。
袁昊得意地坐在屬於阮熙明的位置上,那個小孩又拿來幾個草墊子,讓柳清顏等坐在他身旁背後。
“阮熙明,現在當著大家的面,你該給我一個交待了吧!快給我兒子解降,否則我跟你沒完!”陳達貴找到位置後並沒有坐下,而是站著申訴起來。
袁昊油然道:“你兒子中降了嗎?我怎麼不知道?阿貴啊,你有點自己的主見嘛,怎麼能我說什麼你就信呢?你把你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