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邊那傢伙就捂著小弟弟仰天倒下,眨眼間這四人都給他擺平了,臉上捱了一下的那傢伙立馬暈了,另外三個卻疼得直叫喚。
“嘿嘿,叫吧,叫吧,待會你就會叫爺爺了!”那個警察隔著十來個人沒看到究竟是誰吃虧,依然在那裡得意地說道。
袁昊在腳下抱著肚子跪著的那個傢伙背上擦了擦手上的血跡,手指向另外那十五人勾了勾,冷笑道:“來呀,來教訓我呀。”
那十五人駭然望著他,就像看著一個怪物,袁昊朝前踏出一步,那些人心中一咯噔,跟著退了一步,但是他們背後卻是鐵柵欄,給撞了一下的人駭然尖叫起來,以前他們面臨上千人的陣仗都沒有這麼害怕過,袁昊風捲殘雲般打倒了與他們齊名的金牌打手,那中更強更野蠻的氣勢讓他們從狩獵者變成了被獵者,這種強烈反差頓時讓他們心膽俱喪。
袁昊不等他們回答再次衝上,心中的憋屈正愁沒地方發洩呢,這些該死的警察,這些該死的垃圾,既然法律不能懲罰他們,那就自己動手吧。
袁昊風捲殘雲般將這些傢伙一一打翻,機靈點的打手拼命搖著羈押室的鐵柵欄大叫著:“快開門,救命啊!”
那警察駭然不知所措,卻不知短短數秒的耽擱,讓這個世界多了幾個殘障人士。
‘哐啷’一聲巨響,搖著鐵柵欄叫救命的最後一個人整個兒陷入了鐵柵欄裡,鐵柵欄固定在兩邊牆上的粗大螺釘都被震得塵屑紛落,拇指粗的鐵柵欄鋼筋扭曲著,把一個活生生的人夾在中間,那人骨頭不知道斷了幾根,兩眼翻白嘴裡冒著血,出的氣比進的氣多,要多慘有多慘。
門外的警察本來還想開門,看到這情景他哆哆嗦嗦地只知道後退,撞到身後的桌子才一個激靈醒來,抓起電話就大叫道:“快來人啊,暴動!瘋子!怪物!……救命啊!”
“哎喲,下手好像重了點,幾位大哥真是不好意思,不過你們本來該在這裡蹲一個小時,現在立刻就可以保外就醫,命還真好,希望下次再見你們生龍活虎啊。”袁昊踩著一個人的手掌揪著他的耳朵笑呵呵地說道。
那人渾身哆嗦著,怕到了極點,這時一群警察衝了進來,看到這情景他們立刻拔出手槍對準了還在牢裡的人,尤其是袁昊,一疊聲的大喝傳來,他們命令袁昊他們蹲下抱著頭什麼的。
“你們的槍千萬別走火,否則你們都看不到明天的太陽。”袁昊搖搖手指頭,冷笑著說道,把這些黑道打手打殘他一點兒也不內疚,對人民的公僕這麼不客氣他也毫不後悔,這是他們自找的,算起來他已經非常好脾氣了,至少這裡至今還沒死人,倘若換了別人,現在倒在地上整整慘叫一個小時都不會有人管。
“你太狂了,我看你還狂!”一個四十來歲的老警察氣憤憤地開啟門衝了進來,舉起警棍就打,袁昊一把奪過警棍,將這傢伙一腳踢開,冷笑著對他們道:“你們真不識好歹,知道我是什麼人嗎?敢傷了我一根寒毛就算你們總局長來了也保不住你們的狗命!”
說著他輕輕將那警棍掰成一截截地抓在手裡,然後捏成了碎粉,那些警察進退不得不知所措。
袁昊淡淡地回頭坐回原來的地方,閉目養神道:“把這些垃圾都拖出去,該埋的埋,該治的治,少來煩我,我可是守法公民,你們無故羈押我,我也要呆到法定時間才會出去告你們。”
鐵狼啞然失笑,另外那四個小弟至今還沒能合攏嘴,不過鐵狼心中猛地一抽,暗對袁昊道:“昊哥,一個小時後他們就要動手了,怎麼辦?”
“涼拌唄,別忘了咱們有天兵天將保護,沒人能動咱們一根寒毛!”袁昊淡淡地說著,那老警察還想撲上,卻給他的同事們抱住了,在他耳裡一陣嘀咕,然後便開始收拾殘局,看到滿地變形的人和變形的鋼筋,老警察也緊緊閉上嘴,再也不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