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故意嚇唬自己!溫書瑜先是鬆了口氣, 反應過來之後就別開臉不想搭理他,吻在耳側的唇頓時落空。
“你要是有個妹妹就懂了。”
聞言,梁宴辛無聲笑了笑。
妹妹?沒有妹妹他也能懂。如果不是國內的生意離不了他,他根本不會離開英國。
“你打電話過來總不會只為了抱怨這個?”
“當然不是,有點正事。現在有空?正好談談。”
“說吧。”梁宴辛關了擴音,又低頭親了親懷裡人的臉側,鬆開手退後幾步。
得到自由的溫書瑜立刻回過頭瞪他一眼,然後輕手輕腳地跑進浴室。
……
兩人回到公寓的時候並不早,幾番耽誤下來已經過了九點。
“要不然明天再過去吧?”溫書瑜遲疑道,“今天有點太晚了。”
“嗯。”梁宴辛微微彎腰,將手機隨手放到矮几上,直起身時忽然動作一頓,抬眸看著她笑了笑。
溫書瑜心裡警鈴大作,“你笑什麼?”
“怎麼嚇得跟兔子似的。”他慢慢走過去。
她總覺得男人臉上好整以暇的神情顯得有些不懷好意,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腳悄悄往後挪了挪,轉身就想走開。
梁宴辛抬手乾脆利落地將人一把撈進懷裡,再低頭親了親她,“跑什麼。”
“每次你這麼笑準沒好事。”
“怎麼不記著我點好?”
“……除了不正經的時候,都挺好的。”溫書瑜撇了撇嘴。
“不正經?”他輕笑一聲,“說說,什麼叫不正經。”
“你現在就不正經。”
“這就叫不正經了,那剛才呢?”他暗示意味十足地捏了捏她的腰側。
溫書瑜身上一軟,沒忍住笑著要躲,微微泛紅的臉也埋在他胸口,“你別動,癢!”
“到底是誰別動?”梁宴辛呼吸一頓,抬手就覆在她後腦,“小丫頭,再蹭就出事了。”
她一僵,像根木頭似地杵在他懷裡,“……那你放開我。”
“不放,”他低頭親了親她眉眼,又親了親鼻尖,哼笑一聲,“我就喜歡給自己找罪受。”
溫書瑜被他弄得仰起臉,看著男人沒好氣卻又無可奈何的模樣,唇角沒忍住翹起來,笑得眉眼彎彎。
“還敢笑,欠收拾?”梁宴辛擰眉,眯了眯眼。
她笑意收了收,“你的‘收拾’就是耍流氓。”
“知道就好。”
話音剛落,他一把將人抱起來往房間裡走。
“你幹嘛呀,放我下去。”溫書瑜被迫趴在他肩上,腳不滿地踢了踢,在察覺到男人前進的方向後氣惱地捶他肩膀,“不準進房間!”
“真要想辦了你在客廳都行。”說著,男人不輕不重地一拍她屁股,語氣故作兇狠,“老實點兒。”
屁股上那下並不疼,但帶給溫書瑜的衝擊卻並不小,甚至忽略了對方前半句話。她驚得睜大眼,臉頓時漲得通紅,“你!”
啊啊啊啊流氓!不要臉!
“我怎麼?”
懶洋洋地說完,梁宴辛將人放到還沒來得及鋪好的被子上,在她撲騰著要坐起來的時候掀起被子一裹,立刻就把人給嚴嚴實實裹進了被子裡。
除了臉露在外面其他全被包住了,雙手雙腳都動彈不得,溫書瑜試著掙扎,結果男人一隻手將被角攥得緊緊的。
“放開我。”
“不放。”梁宴辛略顯滿意地挑眉笑了,“站著親低頭脖子疼,換個輕鬆點的姿勢。”
眼見著男人要俯身低頭,她只好談條件,“那隻許親,不許做別的。”
其他的有點太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