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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然不同的感受,整個人像踩在棉花上。
她緊閉著眼,無意識地抬起一隻手揪住他的襯衣領。
唇舌相交的感覺雖然讓她臉紅心跳,可是卻出乎意料地好。
就在她迷迷糊糊時,突然聽見男人抵著她額頭嗓音低啞地笑了一聲,“你說是櫻桃更甜,還是你更甜?”
原本只是泛著淺粉的臉頰驀地騰起紅暈,溫書瑜揪住他衣領的那隻手轉而憤憤地去推他,結果力道被男人輕而易舉化解。
“你耍賴!”她控訴,臉上寫滿氣惱。
他無辜地一挑眉,到底還是順著毛捋,“我忍不住了。”
“流氓。”溫書瑜急急忙忙推開他。
“流氓?”他握住她推自己的手,轉而一把把她抱下來在地上站定,手撐在她身側的桌沿上,“這就叫流氓了?”
“……我要去洗手了。”她垂著眼,假裝聽不懂他話裡的深意,繞過他飛快地跑進洗手間。
……
洗完手出來,溫書瑜一聲不吭地跑進廚房拿了乾淨的空盤子出來,原本份量過多的早餐到底還是被她分成了兩份。
她在他照看小孩子吃飯一樣的目光下吃完食物,喝下最後一口的時候簡直如釋重負。
只是白色桌布上那一點櫻桃汁的水漬,讓她更加如坐針氈。所以吃完早餐後她就立刻收起來塞進了洗衣機。
按照平時的習慣,溫書瑜上午是要去超市或者書店一趟的,可是今天……
正猶豫著,她忽然想到超市裡人多,反而不用和梁宴辛獨處,自己也不用總被他弄得面紅耳赤的。
當她把自己的安排說給對方聽的時候,不忘添上一句:“當然,我比較喜歡一個人逛超市,你如果有事可以先走,然後我一個人去。”
梁宴辛看著她期待的眼神,險些被氣笑了,“既然說了陪你,當然是時間都安排好了。”
“……噢。”她表情頓時耷拉下去,又不甘心地抿了抿唇,“你來英國,國內的工作怎麼辦?你不回去嗎?”
“剛來就想趕我走。”他意味不明地笑笑,“放心,未來五天我都會待在這裡。”
溫書瑜驚呼:“五天?!”
“怪我,忘了說。”梁宴辛挑眉,“梁氏和歐洲幾家企業有合作,未來一段時間需要經常性的出差。”
“經常?”她傻眼了,“你這是以公謀私!”
可惜男人偏偏一副氣定神閒的模樣,“送上門的機會,為什麼不要?”
溫書瑜一噎,被他的話堵得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梁宴辛好整以暇地笑望著她,淺棕色的眼瞳從這個角度看去顏色有些深,沉沉目光中浮動著幾分勢在必得的意味。
嘴上說的那些話像是準備放長線釣大魚,可是眼神卻顯然沒那麼有耐心。
溫書瑜知道自己就是那條被他盯緊的魚。
她呆呆跟他對視片刻,在他身形忽然一動、看著像要朝自己走來時驀地回過神,接著飛快轉身強自鎮定道:“我,我去換衣服。”
臥室門“砰”地一聲輕輕關上。
十分鐘後,門再度開啟。
身材纖細的年輕女人走了出來,然而此刻看上去卻更像一個少女。
她穿著乳白色的花苞袖連衣裙,蓬鬆的長髮柔順地披散著,一小部分簇擁在臉側,顯得那雙眼尾微微上翹的杏眼無辜而乖巧。
梁宴辛眯了眯眼。
他記得五年前在山門公館見到她那次,她也穿了一條白色裙子。
一瞬間,兩個情形彷彿漸漸重合。
“梁叔叔。”
他一僵,搭在椅背上的手驀地收緊。
“梁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