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盪的聲音消失了,只剩下他的呼吸聲。
安靜昏暗的車內莫名變得逼仄, 似乎總要把漂浮在空氣中的、散落著的那些句子再次推進他腦子裡。
他不是什麼毛頭小子, 這些年看圈子裡的“狐朋狗友”玩女人看得多了,也有膽大的女人想方設法投懷送抱。
可她從前就只是個無關緊要的小孩兒,僅此而已。現在非得一次次提醒他她已經從個孩子變成女人了是怎麼回事?
忽然,梁宴辛低嗤一聲, 又隨手扯開了剛束好沒一會的領帶。
他略有些煩躁地開啟車門下了車,動作格外不耐煩。
車門被他反手重重關上,默默等在門口的傭人立刻上前接過他手裡的外套, “梁少。”
“我媽人走了?”他壓下那些有的沒的, 隨口問了句。
“是的,夫人坐今天下午的航班離開的。”
梁宴辛沒再說話, 進門後徑直上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