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無論如何把人弄進醫院處理了傷口再說。
卻沒想到小姑娘在他車裡一個人哭得稀里嘩啦。
梁宴辛屈指叩了叩額角,氣笑了。
他單手插進褲袋裡調整了站姿,片刻後又抽出手,擰著眉蹲下身,手肘撐著兩條腿。
“還哭呢?”
少女甕聲甕氣回:“我沒哭。”
“行,沒哭。”他眯了眯眼,放緩了語氣,“現在能跟我去醫院了?”
男人嗓音磁緩,語調淡淡的,說起這些哄人與和解似的話時聽著有點僵硬。
溫書瑜朝車裡轉了轉臉,留了個後腦勺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