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實力嘛……嘿嘿,整個新聖門裡能讓我比格薩看上的,還真不多,至少內務使那個喜歡小男孩的老傢伙不在此列。”
“老大你的實力我自然知道,所以我才不明白你到底在怕什麼?幹嘛聽他們的。”尤科金不喜歡拐彎抹角,氣憤地一拳砸在桌子上。
十幾厘米厚的精鋼桌面,頓時出現一個拳頭印。
“尤科金,和老大說話時注意你的語氣。”
與同僚的暴躁性格截然相反,副官齊放優雅地敲了敲桌面繼續道:“我們老大在意的不是他內務使,而是聖門徒成謙風。”
“就是去年門徒大賽上,出盡風頭的那個小子?”副官尤科金有些意外,他也知道有這麼一號人。
“是他。”
“一個新晉聖門徒有什麼可在意的?”
“關於這個成謙風,門內高層一直有傳言。要知道一年以前他還只是個啟用了八階腎鎖的地門徒而已,並沒有什麼過人之處。可卻在年初一次去西方完成門徒試煉後,接連突破十階超體,一路凝聚咒心,開啟虛竅,直到三個月前又開了實竅,生出了咒棘。”
副官齊放頓了頓才看向尤科金繼續道:“你我都是開了實竅,生出咒棘之人。這一步有多難,不需要我多說吧。這成謙風的進化速度已經不能用天才來形容了。”
“你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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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傳言這位成謙風不知怎麼就巴結上了蠱門那位生人勿近的執宰大人之女。後者傳言是蠱門聖女,將來的蠱門之主。所以與其說我門老大是給內務使大人一個面子,不如說是顧及成謙風背後的勢力。”
“可是老大,如果這個成謙風真和蠱門聖女有關,我們不應該避嫌才對嗎?”尤科金只覺得越聽越糊塗。
比格薩看著自己這位做事衝動的副官,揉了揉眉頭道:“勾結外門只不過是近些年七大門閥間競爭愈發激烈才有的說法。其實往上倒推幾千年,所謂七大門閥都不過是一家人,誰又不是效力於堡壘聯合政府呢?遠得不說,內務院的那個老頭子與百冥門的掌門,還有監察院與天煞門,就連我也被那些人說是巨靈門安插在新聖門的臥底……嘿嘿,其實是真是假誰又說得清,七大門閥的關係錯綜複雜,誰又理的清呢。無非就是現在堡壘的資源該瓜分的也瓜分的差不多了,就開始各自為陣了。擔心自己的內部被外門扶植的人掌握了實權,導致丟失了資源與地位。其實說到底誰與誰私下有關係,掌門那些高層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只要不做出損害門閥的事就問題不大。只是巡邏隊和監察院那些人喜歡拿此事作文章,高層呢也要面子上維護的過去。”
尤科金似懂非懂點點頭。
“好了。這事背後涉及的東西太多,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楚,尤科金你別再問了。反正老大說做什麼,我們就怎麼做,準沒錯。”副官齊放也開口道。
比格薩擺了擺手:“齊放,關於成謙風與蠱門聖女的事你以後也不要再提了。畢竟沒有證據,都是些捕風捉影的說法。不管怎麼說,這成謙風年紀輕輕,一年之內就從八階超體一躍進化至三階超能者,這是不爭的事實。這樣的人前途無量,我們又何不做個順水人情。”
“老大說得對。我聽說前不久這成謙風回了趟自己的出生庇護所,不但出手殺了他同父異母,身為督統的哥哥,帶走了庇護所裡所有的精壯勞力入門徒金臺為僕。還在臨近堡壘龍爪天門的地方,一口氣當場擊殺了六七個身為門閥子弟的巡邏隊員。其中就連巡邏隊長史強的親妹妹,試劑院門使的親孫女史玲兒都被他給斬去了雙腿。這種煞神背後若無依仗,我是不信的。況且我們老大一直與巡邏隊還有監察院那幫人不對付,所以敵人的敵人,不就是朋友嘛。”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