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說：「隨便問問。」
季應閒睞著他，沒說話。
沈見溪轉移話題。
「季總，你這手是怎麼受傷的。」
季應閒回答：「摔斷的。」
沈見溪「哦」了聲，言歸正傳，「我跟那家公司的開發部技術員溝透過，他們拿回去改過，但到我們手裡就出問題，我正在查哪一步出了問題。」
季應閒起身前往冰箱那邊，從冰凍室取出冰球，又給水杯添了幾顆。
他說：「你回去好好查，有問題可以聯絡劉勛。」
沈見溪聽出這是趕人的意思，把電腦塞回揹包，說：「那我改天再來。」
收拾好後，沈見溪起身離開。季應閒喝完冰檸檬水，恰好手機提示音響起。
他拿起手機劃鎖。
有一條銀行提示簡訊。
【您尾號xxxx卡21日17:42（時間）濱城銀行收入（轉帳匯款）24315元。】
緊接著，又有一條簡訊發來。
是備註為【姓秦的】的手機號碼傳送的簡訊。
簡訊內容只有一行字。
【謝謝你先前的幫助，錢還給你了。】
季應閒：「？？？」
派出所離私立醫院很近，主辦警察下午騰出時間來醫院，用塑封袋封好茶杯，帶回派出所。
秦寧坐在露臺外的藤椅上，雙腿搭著汪海給他準備的毛絨厚毯子，他目光望著戶外紛飛的大雪。
今天溫度驟降。
氣溫降至零下八度。
很冷。
秦寧腦海中回憶著原主有關韓律師的片段。
韓律師為人文雅謙和，做事張弛有度，很會說話，原主父母去世後，秦老爺子聘請他處理事務，長此以往，秦老爺子對他頗為信任，變更為長期聘用，他跟原主接觸也多。
原主對他印象很好，與他兒子韓澄關係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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