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在那倆人之間來回:
“嘖嘖嘖,舟哥你剛才是在玩啥呢,夠野的啊,襯衫紐扣都解到第三粒了……”
程葉輕也順著林軒的目光瞅了一眼楚佚舟的襯衫,發現他的紐扣還沒有扣上。
有些心虛地把手從楚佚舟掌心抽出來。
反觀楚佚舟淡定從容,隨意騰出一隻手單手系紐扣,優哉遊哉道:“她扯的。”
程葉輕像被踩著尾巴的布偶貓,氣急敗壞:“楚佚舟!”
楚佚舟繼續不幹人事,側眸戲謔:“怎麼了?剛才我第三顆衣釦不是你扯開的嗎?”
“……那誰讓你突然拉我?”程葉輕據理抗爭。
林軒受不了他倆你來我往,跟打情罵俏似的,“行了祖宗們,我不問了還不行嗎?別給我吃狗糧。”
楚佚舟見程葉輕羞惱,強壓著嘴角的笑意。
他知道要是現在笑出來,程葉輕肯定更生他的氣了。
趁她別過臉不看他,楚佚舟又強勢牽起她的手往沙發坐去。
等程葉輕在裡面坐好,他就坐在她外面。
讓程葉輕氣得想走也走不了。
楚佚舟漫不經心地掠了桌上一眼,“玩什麼?”
“撲克牌,輸得最慘的人要答應贏的人一件事。”
“幾個人玩?”楚佚舟拿過桌上的飲料,拉開易拉罐遞給程葉輕。
程葉輕不情不願地接過來。
“兩兩玩,唐違那小子剛輸給我一輛他新搞到的法拉利,我現在信心百倍,”池旭摩拳擦掌,表現得躍躍欲試,催道,
“舟哥,你快點跟我來一把,我對你車庫裡停的那些車也是覬覦很久了。”
楚佚舟輕輕慢慢笑了聲,嗤他:“跟我玩,你今天輸得底褲不剩。”
“別呀,瞧不起誰呢,我今天很有信心,”池旭轉頭跟程葉輕說,“輕妹,你幫忙作證啊,楚佚舟輸了的話要送我車的。”
從小到大,這幫發小玩些遊戲,怕男生有最後捨不得了耍賴,往往都要找個人見證。
他們都知道,對付楚佚舟的利器就是程葉輕。
不過楚佚舟也從沒賴過賬,反倒是總要找程葉輕幫忙見證的池旭,輸了就要撒嬌耍無賴。
楚佚舟自己也開了一聽低度酒,懶散笑著:“行啊,你輸了怎麼辦?”
“輸了我把唐違那輛車轉送給你!”
() 池旭胸有成竹,篤定自己不會輸。
“好,陪你來一局。”
程葉輕坐在旁邊靜靜看著。
一局下來,果然楚佚舟輕鬆贏了。
扔下最後一張牌,楚佚舟悠然喝了口酒,朝池旭攤開手心,“車鑰匙。”
“舟哥,你忍心看我這車到手,開都沒開就給你了嗎?”池旭一臉痛苦。
楚佚舟嗤笑:“給我的,我有什麼好不忍心?”
“輕妹,你看他。”池旭找救星。
楚佚舟囂張地挑了挑眉,作勢要起身揍他:“池旭你是不是男人啊?又耍賴。”
程葉輕淡聲:“求我沒用啊,楚佚舟贏的就是他的了。”
池旭說得有根有據:“可他都聽你的。”
如果程葉輕讓楚佚舟不要那輛車,楚佚舟肯定就不要了。
“我的意思是,”程葉輕唇角閃過笑,“我幫楚佚舟。”
“得嘞,原來我才是小丑。”池旭咂舌,又惆悵地喝了一口酒,把鑰匙給楚佚舟拋過去,“喏,車鑰匙。”
楚佚舟敏捷地接住拋來的車鑰匙,剛拿到手就放到程葉輕手上。
程葉輕不解地扭頭看向他。
“是你幫我說話的獎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