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雖說茶道泡出來的茶都不能喝,不過小易你的至少能及格。」
看著眼前男人眉眼彎彎的笑容:「姿態美得就向當年松內琉璃子演的第一部電視劇裡的大小姐哦!」
森田易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老師……您這到底是在誇獎我還是諷刺我?」
是的,眼前這名悠哉和煦的男人是引森田易進入小說界宛若「師長」一般的存在——無論是寫作技巧,還是成長波折,眼前的男人都幫過森田易良多。
可以說,沒有他,也就不可能有現在小說界的『森田子易』。
「哈哈,我說了小易你該多點幽默細胞,整天這麼彎來彎去,小心未老先衰哦。」
「謝謝,學生會記得的。不過就是因為老師您太直來直去,所以乖染和伯母才會從家裡搬出去吧?」
一句話正中男人死穴,穿著浴衣的俊美男子苦笑著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哎呀呀,家裡兩個工科女脾氣大嘛,你不體諒我還戳老師痛腳?」
「我從來不認為師母脾氣大,是您太粘人了吧?」
「……小易你什麼時候說話這麼直接了。」
「咦,剛剛不是老師您建議我直接點的嗎?」
面對森田易的微笑,這位小說界的大手,家庭裡的小哀怨地看了自己徒弟一眼:「真是,和阿奚待久了,你也變得喜歡喜歡吐槽她爸爸了?」
森田易淡笑不語。
平和島則宗放下了茶盞笑了笑,目光看向庭院裡滴滴答答的水車,狀似不禁意間地開口道:「阿奚出事了?」
森田易背脊一僵,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怎麼會,她這不是讓我來通知您她明天要回家嗎?」
「我是寫偵探小說出道的。」平和島則宗不在意的笑了笑,「更是看著你們四個一起長大的長輩之一。」
「小易,你確定你要瞞我?」
深知平和島則宗脾氣的森田易抖了抖,面對一手教導自己的長輩她頓覺亞歷山大——混蛋阿綠紗紗,知道平和島則宗最難對付,所以就把事情全部推給她!!
森田易深深的吸了口氣,微笑道:「如果乖染出事,我還會在這兒這麼冷靜的和您交流嗎?」她笑著給眼前的男人斟上茶:「一到明早,您不就知道我話的真假?還是您現在要和乖染通個電話諮詢?話說她下午有很重要的實驗來著。」
深知家裡兩個工科女對科學和實驗的熊熊熱情,平和島則宗不自然的咳嗽了一聲,別過了頭:「我,我還是等明天吧。不過小易……」
森田易抬頭,卻見平和島則宗笑得全無溫度:「如果讓我知道阿奚出事,這是你們為了穩住我而編的騙局——你知道我的脾氣。」
看著眼前笑靨如花的男人,森田易不禁打了個冷顫卻越發堅定了絕對不能讓超級幸運e的平和島則宗參與其中的信念:「我怎麼會騙您呢?我絕對不會騙您。」
「那就好,如果小易騙了我的話,那麼你就去嫁給幸村君吧。」
「老師很遺憾您恐怕看不到那一天了。」
「是嗎?那真遺憾,我看幸村那孩子挺好還想幫他一把的。」
「請您務必抱憾終身!」
對著自己的老師義正詞嚴的許下誓言,森田易表面上笑靨如花,心裡卻將惹出一切麻煩的平和島奚凌遲數遍——要是後是我真得……平和島奚,你絕對別想逃避責任!
另一方面,柳生紗彌抓著頗為狼狽的綠間真太郎,近乎是以百米衝刺的速度殺去了警局,連白大褂都沒來得及脫。
「副部長,人找到了嗎!?」
真田看著闖進來的兩個傢伙搖了搖頭:「估計若葉猜對了,可能是黑手黨之間的摩擦。普通失蹤不可能一點痕跡都沒有,平和島也不會被人無緣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