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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難得這麼順從,落在沉越霖耳中,只當她是在盛情邀約。
男人將她調整成跨坐的姿勢,捧著她的臀起身,額頭與她相抵,啞聲道:“一起洗?”
“我是讓你去衝個冷水澡。”時鶯沒好氣道。
沉越霖眸中的光黯淡下來,稍稍找回了些理智。不過還是將時鶯抱上了樓,輕柔地將她放在床上。
去浴室前,他狠咬了下女孩被吻得嫣紅的唇,捏住她小巧的下巴道:“你最好能永遠仰仗著肚子裡有這個小的。”
等浴室裡傳來嘩啦啦的水聲,時鶯才下床拉開衣櫃尋找著什麼,這是沉越霖的房間,雖然這幾天趁著他不在已經找過幾回,但時鶯總覺得或許還有什麼地方被她落下了。
她小心翼翼地把房間裡的各個角落都翻了一遍,儘量做到不露痕跡。
正開啟床頭櫃的抽屜,便聽到傳來一陣似有若無的男人壓抑的粗喘聲,時鶯下意識往浴室的方向看去。
只見不遠處的那扇霧面玻璃門後,隱約倒映著一具雄壯強健的身軀,一隻大掌正對著她的方向清晰地撐在玻璃上,再往下看,能隱約看到男人胯間其上下擼動的動作。
他的動作越來越快,喘息聲也越來越大,似乎是故意叫給她聽的一般,隔著一層厚厚的玻璃門,都能感受到裡面蓬勃高漲的淫靡情慾。
時鶯聽得面紅耳赤,再也待不下去,合上抽屜便離開了臥室。
沉越霖足足衝了快四十分鐘,出來後只在腰間裹了條浴巾。
見臥室裡沒人,想也沒想,就朝時鶯的房間走去。
推開門,女孩似是才換好睡衣,手裡還拿著未來得及穿的白色內褲,一雙澄澈的鹿子眼驚慌地看向他。
她也是剛洗完澡出來,身上還氤氳著水汽,幾縷溼透的青絲緊貼著修長白皙的脖頸,香肩盡露,再往下是若隱若現的酥胸。
時鶯今天穿的是杏色的絲綢吊帶睡裙,襯得肌膚瑩白如雪,輕薄服帖的布料更顯其玲瓏有致的小巧身形。明明該遮的地方遮了,卻仍然勾得人心神盪漾,叫人挪不開眼。
男人喉嚨上下滾動,剛剛被壓下去的慾火又重新升騰起來。不知為何,他總覺得今晚這丫頭美得動人心魄,渾身都透著股誘惑勁兒。
“你……”時鶯看到他裸露著上半身便闖入了自己房間,頓時又驚又羞,連話都說不出來。
沉越霖卻似是著了魔,雙目猩紅地盯著她,一步一步朝她靠近。
時鶯後退著,被他結實的臂膀圈禁在衣櫃旁邊的儲物架前。看他這架勢,時鶯知道自己在劫難逃,任命地閉上了雙眼。
“寶貝兒,放心,我會很輕。”男人含住女孩小巧的耳垂,從喉嚨裡逼出粗啞的聲音,帶著女孩的手解開了腰間的浴巾。
白色的浴巾滑落在地,被無情踢開,此時面前的男人已是赤身裸體,一身遒勁有力的肌肉崩得緊實,極為兇悍矯健。與身下顫顫巍巍的纖細身軀形成鮮明對比。
女孩被掐住下巴吻得神魂顛倒,全身彷彿有電流經過,酥麻不已,若不是身後有壁櫥抵擋,身體早已無力支撐,男人的大手從蕾絲邊的裙角滑入,將那兩瓣圓潤的臀瓣揉捏得發紅。
接著又捧著嫩臀往自己挺翹的肉莖上按,高度不夠便讓她崩起足尖,踩著自己腳背往上夠。
那兩顆柔軟的嬌乳隔著布料在他胸前蹭來蹭去,男人被撩得受不了,掀起那層薄薄的布料,從她的裙襬裡鑽了進去狠狠含住奶尖,吮吸嘬弄了起來。
他像一頭飢渴難耐的野獸,空氣中全是他舔舐含嘬的聲音。
沉越霖下口沒輕沒重的,女孩難耐地從口中溢位細微的呻吟,她雙手無力地搭在男人結實的臂膀上,任由他在胸前行兇作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