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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鶯這次是實實在在的激怒了沉越霖,第二天她便被停了課,整個錦苑看管得跟鐵桶一般,以前是出門有人跟著,現在她連門都出不了了,沉越霖就差拿根鏈子將她栓在錦苑。
家裡所有能避孕的東西全都被清空搜刮走了,沉越霖為了能讓她懷上孕,連做愛都是用最容易受孕的姿勢。
每日不僅早晚都要內射在她體內,還不准她立馬洗澡,晚上即使是睡了,肉棒也不會拔出來,經常插在她體內一整晚,堵著裡面的精液不讓流出來。
就連吃的飯菜,都全是能助孕的食材。
她像個古代的妃子一樣,每日唯一能做的事,就是等待沉越霖的臨幸,不,她連妃子都不如,妃子至少還有自由,至少還有休息的時間。
時鶯想不通,自己才19歲,怎麼就過上了這樣暗無天日的日子。
她恐慌地過著每一天,照這樣下去,自己懷孕是遲早的事。
好在沉越霖叄天后便要出差,他甚至想把時鶯帶在身邊一起去外地,時鶯沒有辦法,只能提前淋了冷水澡,假裝是被索歡無度,將自己弄得高燒不止進了醫院。
生了病的時鶯,裝著放軟了態度,也不再與沉越霖對著來,藉著病情靠在沉越霖懷裡,嬌弱地叫著他“爸爸”,很是依賴他的樣子。
沉越霖果然對她起了憐惜,以為她是真情流露,連時鶯說想見裴央央也答應了。
沉越霖走後,時鶯便抓緊時間約了裴央央出來。
裴央央也對這段時間她的停學疑惑不已,手機也聯絡不上她,還以為她被綁架了。
時鶯起初覺得難以啟齒,實在是做足了心理建設才咬牙對裴央央道出全部實情。她真的不想在自己最好的朋友面前說出這些不堪的事。
沒辦法,她要逃走,只能去求得裴央央的幫助。
裴央央聽完目瞪口呆,一時之間不敢相信這是真實發生的事,還他媽的發生在她身邊。這不純純的現實版鬼父嗎?
“為什麼不報警?”裴央央有些心疼地問,這個傻姑娘,怎麼選擇自己承受這一切。
“你也知道沉家的勢力,報警是沒有用的。”沉越霖的背後是整個沉家,不說沉老的各種人脈資源了,就連沉泊良,也是身居高位。
沉家雖然看似互相不和,明爭暗鬥的,實際上大家心裡都清楚,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真要威脅到沉家的名譽和利益,是不可能放任不管的。
這也正是沉越霖能一直如此肆無忌憚的原因。
“對不起,央央,我也不想將你牽扯其中,可是我實在沒有辦法,他這幾天用盡各種辦法讓我懷上他的孩子,我再不走就來不及了。”時鶯不敢想要是真懷了孕她該怎麼辦,她還這麼年輕,憑什麼要被一個孩子拴在男人的身邊。
裴央央聽著她帶著哭腔的哀求,忍不住鼻子一酸。“別怕,有我在你身後,我一定幫你到底。”牽連什麼的,裴央央根本沒當回事,她家也是有背景的人,沉家就是動她也得費點力氣。
她只是萬萬沒想到看似疼愛時鶯的沉越霖背後是這樣一個人,夜夜玩弄養女不說,還要她生下自己的孩子,逼得時鶯哪怕裝病也要逃離他的身邊。
她以前就覺得沉越霖的教育方式過於偏激嚴格,原來一切都是有跡可循。
“那你的學業怎麼辦?”裴央央替她覺得惋惜,為了逃走,要捨棄這麼多東西麼。
時鶯搖著頭,不走,再這樣下去她也上不了學的,到時候真懷了孕大著肚子,她要如何面對同學,面對老師。
沒敢和裴央央一起見面太久,她怕沉越霖起疑心,被發現了她可就走不掉了。
下一次再見不知是何時,臨別前,兩人相顧無言,連一個簡單的擁抱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