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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渺:“你打一輛車讓計程車送過來,到了宅子,奶奶會安排家裡的阿姨幫忙照顧的。”
江佑:“現在社會多不安全,阿懌都不省人事了,萬一丟計程車上被人拉去噶了腰子,那我不就成罪人了!嫂子拜託您了,您趕緊過來一趟吧,我真有事,不騙嫂子!”
應渺抿了抿唇,才說:“地址發到我微信上。”
江佑:“好嘞!馬上!嫂子您真好!”
應渺重新穿了衣服拿了車鑰匙出門,正碰見陸奶奶坐在會客廳裡開著門窗吹著涼風,見她這麼晚還要出門,撇嘴揚聲嘀咕一句,“這麼晚去哪?哪有結了婚的女生這麼晚還出門的?”
應渺眉眼不動,“陸則懌喝醉了,我去接他。”
陸奶奶語塞片刻,見她快要走出宅子,又起身忍不住叮囑道:“你回來路上開慢點!聽見沒有!”
應渺按著導航開車到了江佑發來的會員制會所,門口的侍者像是被江佑交代過,沒檢查她的會員身份,只問了名字就放她進去了。
她問了一路服務生,上了三樓才找到江佑微信上說的包廂。
她推門進去,撲鼻就是濃烈的酒味,應渺被酒氣嗆了一口,站在門口咳了一聲,才抬眸往裡看。
包廂就陸則懌一個人,他坐在沙發正中間,兩條西褲裹著的長腿大喇喇敞著,西裝外套脫了扔在一邊,身上只一件白色暗紋襯衫,領口解開了兩顆,露出一小片精緻結實的胸肌。
一開始他手上拿著酒杯,半勾著頭看著手裡的酒,聽見一聲細小的咳聲,掀了眸,那張冷峻的臉浸了酒,好像更冷,不過在瞧見她的瞬間,那雙灰敗的狹長的眸像是亮了一下,然後便緊緊盯起了門口的應渺。
應渺站在門口,看著他說,“回去了,陸則懌。”
陸則懌不動,像是酒喝多了,聽不懂人話,那雙黑眸卻仍舊直白又滾燙地盯著應渺,一眨也不眨。
應渺抿唇,只能上前,試圖把這個醉酒的人從沙發上扯起來。
只不過剛走近他,還沒伸手去拽她,陸則懌卻率先伸過來抓住她的掌心,然後猛地一拽,將她抱進了懷裡。
應渺低喊一聲,人直接被拽進了陸則懌腿間,她臉砸在陸則懌肩膀上,腰上瞬間被一隻滾燙的大手緊緊抱住,腰上束縛的力道好似要把她深深嵌進他的身體,鼻子間都是濃厚到不能再濃厚的酒氣。
她覺得陸則懌今晚是把會所的酒全部都搬進了這間包廂。
她開始掙扎,試圖從陸則懌懷裡起來。
但陸則懌抱得很緊,腰上那隻手臂像是銅牆鐵壁。
應渺兩隻手只能推他的腰,她抿唇,“陸則懌!你鬆開!”
許是她的抗拒過於明顯和直白,耳邊的喘氣聲變得粗且重,應渺只覺不妙,下一秒,酒杯落到地上,她只覺腰被抱起,雙腿被掰開,她由在他懷裡變成了坐在了他腿上。
陸則懌想去親應渺的嘴,卻在某一刻本能停住,轉而親住了她的脖子,薄唇沾了酒,又燙又溼,頸間被親的嘖嘖作響,應渺被他毫無規律的親吻弄得氣喘吁吁,襯衣裙的扣子掉了一顆,她氣息不順,也氣極,直接反手拿了身後茶几上的一杯酒潑向了陸則懌臉上。
她看著陸則懌溼漉漉的臉和襯衣,急促喘息著問:“清醒了嗎陸則懌?”
陸則懌大手摸了一把臉,冷峻的臉漆黑的眸靜靜瞧著她。
“清醒了就起來回去。”應渺推了一把他的胸膛,從他腿上下來,攏好開合的襯衣,疾步往外走,
陸則懌揉了幾下太陽穴,手摁著濡溼的襯衣布料扣上了襯衣紐扣,拎著西裝外套大步跟了上去。
到了會所外,夜色很深了。
應渺走得很快,柔軟順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