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資料、稿件、照片，不少消失在了la系統上。
完全足夠他們換臺電腦醞釀情緒，沉重的寫道：「這是民主世界空前絕後大危機，也是美國有史以來最混亂的一天。」
9102年了，一套號稱能夠改變世界的智慧系統，竟然犯下了如此低階錯誤，而且十分致命的摧毀了所有人對它的信心。
不少出生在千禧年後的美國青年們，切身感受到，什麼叫全美境內的同仇敵愾，他們刷著訊息，看著新聞，還有興趣感慨一聲，「還好我窮，沒有買過19999的電腦。」
冷嘲熱諷與旁觀看戲的不在少數。
網路上多得是熱衷看到政府摔跟頭的民主人士。
內部會議從爭吵到冷靜，從冷靜到瘋狂。
終於，費爾南多提出了合理建議。
「克拉夫，如果你們的人和艾德瑞文的人無法解決這次問題，我們可能需要那套系統的原始設計者。」
「不可能！」克拉夫沉著臉拒絕，這樣的老狐狸明知道系統資料哪裡來的，還要裝作一臉不知情，在這樣的會議上提出來。
看起來，費爾南多另有打算。
費爾南多確實有別的打算。
在毫無疑問的收到拒絕的回答之後，他站了起來，皺著眉扣上自己西裝下擺的紐扣。
「那就，拜訪一下我們的老朋友吧。」
阿諾德教授正在公司觀測著這次史無前例的異常。
美國大面積停電造成的直接經濟損失數以億計，而後續網路反饋出來的各種系統故障，無疑是指向了他們全新的la系統。
公司裡沒有人買過勞倫科技的電腦。
更無從談起對本次事件的前線體驗。
但是阿諾德教授皺著眉，研讀那些記者媒體們的報導，意識到這次的故障比他預計的還要嚴重。
沒有經歷過大規模測試，完全依靠中國竊取的資料、模型，就想構建出萬物系統一樣的人工智慧，顯然是不可能的。
他還以為勞倫公司不過是忽悠了一下政府，做出來一套不太穩定的套殼dows，最多不過是系統癱瘓，重新換回原始系統罷了。
誰知道，la系統真的很智慧。
智慧刪除、智慧程式設計、智慧啟動，強迫使用者斷電斷網，過上了二十一世紀資訊時代的難民生活。
媒體的筆法，講述得好像是人工智慧的入侵與反擊。
再繼續寫下去，恐怕都能拍成電影了。
政府機構的人，浩浩蕩蕩來到了阿諾德實驗室。
阿諾德教授並不意外會見到他們，並且第一時間掃過費爾南多提著的勞倫電腦。
「你們為了它而來？給我看看。」
他懶得去搭理費爾南多虛情假意的寒暄，又不想擺著架子浪費時間。
事實上，就連他都非常好奇，la系統是怎麼做到一己之力攪亂美國境內的。
阿諾德教授沒有生氣，沒有嘲諷，令費爾南多深感羞愧。
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他做好了負荊請罪承擔一切，甚至做好承認自己心思狹窄的認錯準備。
可是阿諾德的眼裡只有系統。
他一個反覆蹦躂的政府機構官員，還不如一臺電腦重要。
阿諾德教授將電腦放上實驗桌。
費爾南多謹小慎微的解釋道：「阿諾德教授，我為曾經所做的一切感到懺悔，請您相信這是政府為了國家所做出的的錯誤判斷，在接下來的日子裡——」
「你太吵了，年輕人。」
阿諾德教授頭也沒回，開啟電腦叫他閉嘴。
費爾南多確實比阿諾德小了十幾歲，他平時耀武揚威，以手上掌控的權威自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