齋藤一,就是和颯墨言一起在死人堆裡又把颯墨言帶出死人堆的傢伙。這一點,會在接下來的故事裡一點一點表現出來。
【即便手握刀刃,也不要丟失你最初的心。】
好吧,其實最重要的是,只有他和新八從死人堆裡活下來了啊啊啊啊!!
最後一句,不要霸王在下吶,羞澀。
☆、剛泡上去的豆子
沖田總司看似傷得最重,卻不是最後一個清醒過來的。他剛剛清醒過來的時候,雪村千鶴正在十分認真的給他拭去額頭溢位的冷汗,面對他猛然間張開的翠綠色瞳孔,少女先是一驚,緊接著便是沒有一絲嬌柔作假的真誠歡喜:
「太好了沖田先生,您醒了,土方先生很擔心你呢。」
沖田眨了眨眼,所有的記憶開始回籠,他試圖開口,卻發現喉嚨裡的血腥味似乎並沒有完全散去。無視了肺部呼吸間的微微不適,沖田總司神色不變的帶著他一貫上揚的尾音笑眯眯的看著千鶴開口道:
「我沒事,土方先生他們怎麼樣?」
「我們贏了!」說著千鶴的臉上浮現難以抑制的興奮,可在下一秒又低沉了下去,「我們贏了,可平助君、颯桑和沖田先生……還有的隊員……」
千鶴有些難過的低下了頭,沖田看著她,嘴角的弧度忍不住溫柔起來。他伸出手拍了拍千鶴的腦袋,就像對待自己的妹妹一樣輕聲安慰道:「對於武士來說,握著刀奮戰至最後一刻,才是最美好的歸宿。」
「而我們這些倖存下的隊員,更應該連同他們的那份更加驕傲的活下去。」
「就像你和颯桑那樣?」千鶴突然溫柔的笑開,沖田一怔,尚且年幼的少女抿唇笑道,「早晨,颯桑也是和我這麼說的呢。」
說著,千鶴將手緩緩的撫上了自己的胸前,模仿起了颯墨言的動作。
「他們並沒有真正死去,他們每一個人的名字和靈魂,都存留在這裡。」
聽著千鶴和颯墨言截然不同的輕軟聲調,沖田卻似乎能想像到那個禍害站在晨光下,難得溫柔了稜角的垂眸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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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有活著的人記著你的名字,那麼你便還未真正的從這個世界上離去。」颯墨言揉了揉雪村千鶴額前的頭髮,嘴角的弧度溫暖而柔和:
「活在這個時代,當握上刀的那一瞬間,我們就做好了『死亡』的準備。戰爭不是什麼美好的東西,而我們的存在對於這個時代來說,也不一定就是正確。」
「雖然我很討厭某個傢伙,可他有有一句話沒有說錯。」
陽光下,颯墨言那雙清澈見底的黑色眼睛似乎熠熠生輝,帶著千鶴從未見過的光芒。
「無論怎樣修飾,刀劍都是殺器。手握殺器,就該做好殺與被殺的準備。」
「固執的握著刀,與時代為敵,並不是嗜殺或是為了存活。我們只不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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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在垂暮之際……後悔啊。」沖田看著千鶴急急忙忙出去給他準備茶水的模樣,伸手蓋住了自己的臉,聽不真切的極低呢喃消逝在指縫間:「我若死了……你能不能也記住我?」
那句輕如飄絮的話,就如沖田總司掩藏住的血跡般,模糊不清。
「我死也不要喝這種東西!說了在下不過是精神出了問題身體沒問題啊沒問題,死都不要喝這個大力丸一樣的東西啊!!」
明亮的房間內,千鶴將包裝好的藥和水推至了颯墨言跟前,可前一秒還一臉雲淡風輕大家風範的少女在聽說自己要吃下著東西時立刻驚恐萬分,就差沒有拔刀來表示自己的拼死抵抗。
「颯桑……可是土方先生說……」
「副長我平日和你無冤無仇,不就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