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不怕,黃瀨和綠間應該會記得幫我們佔位。」
紗紗笑嘻嘻的拉著平和島則宗的手先上了車,對仁王一招手:「紅archer君,大小姐就交給你了呀!」
仁王噗噗一笑,居然真的配合起紗紗,瀟灑的行了一個騎士裡認真道:「就請交給我archer吧。」
我看著這一切囧囧有神,轉頭對仁王道:「你要不要這麼入戲?」
這隻狐狸給我的回答是將劍一收,雙手抱胸一板一眼道:「大小姐需要我抱您上車嗎?」
「……你夠!!」
這時一襲尼祿裝扮(在這裡不得不佩服狐狸作為設計師的功底,紅saber那一身的暴露紗裝硬是給他改得該遮住都遮住偏偏仍然原版無比)的木大人握著自己趕製的深紅色大劍走近,無比嚴肅的對我道:「ser要有ser的精神,平和島你不能這麼隨便對待,大小姐是我很喜歡的角色。」
說著木大人指了指自己微微笑道:「你看,我就非常努力在還原saber。」
……您老還原的是藍saber吧?
「別和乖染廢話了,小希我們上車吧。」真·藍saber挑眉一副天上天下唯我獨尊的模樣,「我可是很期待在會場上和你一起的。」
紅saber嚴肅頜首:「定不負君所願。」
……於是,紅藍saber在我面前相處甚歡的挽臂相攜而去。
我看著她們的背影目瞪口呆,再看著捧著藍saber的大氅以及那把絕對夠分量的excalibur——
「赤也,你絕對是史上最苦逼的男主角,就你這樣還驅使藍saber甚至獲取騎士王芳心?」
赤也抬起沾濕假髮的頭怒氣沖沖的看向我:「臥槽那貨是阿爾託莉雅嗎?那貨才是真正的尼祿好不好,她才是紅saber!她只會毀了藍saber所有的騎士形象好嗎!?」
「紅藍saber根本反了!!若葉綠那個女人才是暴君,真正的暴君!!」
我無比崇敬的看著跳腳的赤也:「你在她面前也敢這麼說?」
「……不敢。」
切原赤也蔫了腦袋,抱著一堆道具無比悵然的爬進了爸爸的車裡。
我鑽進車一看,開車的居然是宇佐見叔叔,我當下驚悚的連話都說不全,只能抖著手,半天才冒出了第一個字:「叔、叔叔!為什麼你會在這兒!?」
年過四旬卻依舊俊美的男人掐滅了菸頭,不耐煩的側頭道:「你自己去問你爹!」
我將頭扭過去直視平和島則宗,這個男人像是孩子一般委屈道:「……我想叫的不是他,是美咲。上次你回家不是還說想念美咲來著嘛——誰知道這傢伙竟然不放人甚至親自來盯梢!!」
高城美咲是我的神,這句話倒是一點沒做假。平和島則宗和宇佐見秋彥是老相識,後來更是一同從事小說創作,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在我小的時候,全心工作的父母根本沒空管我,而祖父母去世的又早——可以說,我之所以沒有變成缺愛兒童,健康的活到十一歲遇上綠仔她們,基本是全託每週都會來我家看望我的美咲叔叔的福。
美咲叔叔出的廳堂下得廚房——要不是個基佬,他真的完美了。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只可惜他愛的是男人,還是我面前這個男人。
護美咲叔叔和護食物一樣的宇佐見叔叔以著壓著最高時速走的態勢,用最短的時間把我們送了過去,隨後惡狠狠的盯了我爸爸一眼,放話道:「以後沒事別打給他!」
平和島則宗彎了彎眼:「我樂意,美咲喜歡小奚你嫉妒?」說著,平和島則宗一字一句剜心道:「年老色衰的老男人。」
宇佐見秋彥冷笑,「是啊,三個月見不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