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綠仔嚴肅動了動嘴唇,看著阿源尷尬的雙眼,無比認真道:
「我們結婚吧!」
——……啥?我又幻聽了嗎!!!?
——柳生叔叔我果然還是需要去掛急診qaq!!
第7章 act 2-01
斯芬克斯之謎宣告「人類」才是這個世界最難解的謎。事實上,「人類」——這世界上最難解的謎題——也可再分為「低難度」,「中難度」,「高難度」,以及「至尊難度」。
「低難度」是嬰兒,因為他哭不是餓了就是尿了,再不成就是我不高興了。幾個選項裡你隨便猜,總能猜對。
「中難度」是小鬼,因為你沒法分清當他的哭笑後到底蘊含著怎樣纖細複雜的據說和蜘蛛絲一樣敏感的心情,你對待他要比對待玻璃還要小心。因為玻璃還有防彈的,可孩子的三觀卻據說是一個不留神就能扭曲給你看。
隨後就是眾人皆知的「高難度」了。我想把女人放在這裡毫不過分。不知有多少研究社會科學和行為科學的某某家們,在仔仔細細關注研究了「女人」這龐大的社會群體後,總是無奈的搖頭嘆氣,噴出一口老血,下了「女人是世界上最難理解的生物」這樣名傳千古的結論。
她們締結深不可破的友誼有時只需要一句話,而破壞這份友誼往往也同樣只需要一句話。科學家搖頭晃腦直呼「不科學」,卻不曾料到,在這世界上最大的「難題」們眼中,最大的難題,可從來不是她們自己。
「喜歡我,不喜歡我。喜歡我,不喜歡我。喜歡我……不喜歡我!討厭,這朵花少長了一片吧,我要換一個重來!」
「……紗紗你夠了,這是你換的第十二朵了,十三不吉利,你快省省吧!」
「我才不要,乖染你很閒就自己去玩!唉,說起來……手冢這會兒在幹什麼呢,怎麼還不回我電郵?」
「說到手冢,我剛剛約阿武卻被他拒絕了——阿易你說他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我不知道啊,我也很煩惱啊。真田今天對我欲言又止了幾次『幸村』,問他他又不說出什麼事,真搞不懂他在想什麼啊……」
「副部長麼……話說回來仁王最近態度也蠻奇怪,難不成是戀愛了嗎!?」
就以這個四個唉聲嘆氣的女人為例,在她們的心中,世界上最大的難題既不是自己,更不是什麼「癌症的三百六十套病例」「飛行器流線設計原理」「市場營銷策略」「如何才能寫出本大賣的書」——這樣膚淺簡單到一眼就能看會的東西。
對她們來說,這世界上最難最難的東西,莫過於男人們那顆晦測心。
「手冢/仁王/真田/阿武到底在想什麼啊——」
……能給世界上「最高難題」帶來困擾,一直被科學家們所忽視如同海底針一般的男人心,才是當今世界難題的「至尊」吧?
至少,目前在這四朵霸王花的眼裡,這絕對是「世界末日」級別的謎題無誤了(笑)。
——《淑女的優雅,次章》
「阿源,我們結婚吧!你看我們知根知底,說你看著我長大也不為過吧!」綠仔死死的抓著阿源的手就像抓著最後一根稻草,「反正你已經成大齡男青年了,娶我你不虧!我會養你和你情人的!」
「……先不說結婚。」阿源頭疼的按了按額角,苦笑道,「你確定婚後我有了情人你不會把我剝皮抽筋?」
綠仔一臉癱然:「你情人不是這家咖啡館麼,我都接受人物戀了,你還彆扭個什麼勁啊。」
阿源聞言氣息一滯,緊接著就危險的向我這裡看來:「平和島妹妹……」
「次奧,綠仔你在說什麼!大家當年不是都商量好了誰都不可以對阿源出手的麼!」
我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