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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在奪舍還是在用什麼陰損的招數?
許栩覺得,她不能再隱藏了,此刻不出手還待何時?!
霜簡吻到了那個人,那個讓他魂牽夢繞多年,一直割捨不行的人。
他說,他們從此是道侶,他聽她的。
林間吹來的風,都帶著一股清甜的味道。
然而吻進行到一半,她的道侶就被人擊昏過去。
突然出現的許栩還護在了她身前,緊張地問:“師姐,他在給你下毒嗎?”
“……”霜簡左右看了看,發現司如生沒跟過來,不然許栩也不會在這個時候衝出來。
她只能趕緊去檢視秦的情況,確定還有氣才鬆了一口氣,道:“並不是……他,我……”
許栩站在一邊看著他們兩個人,一臉的不解,終於意識到了不對勁,問:“我是不是闖禍了?”
“也還好,幸好沒打死。”
“我體術想殺人得多打幾下。”
“嗯,繼續保持。”霜簡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我和他剛才,其實是在做親密之人才會做的事情,他並沒有要加害我。這種事情,都是關係最好的人才能做,所以我們的關係很好。”
“哦……那現在怎麼辦,我揹著他去找醫修吧?”
“不用不用,你先走吧,我想辦法。”
許栩一向聽話,讓她走她就走,毫不遲疑。
霜簡看到許栩離開了,才開始發愁這回該怎麼和秦解釋?
許栩躡手躡腳地回到房間裡,就發現司如生在桌前坐著等她。
見她回來,司如生語氣不善地說道:“告訴過你不用擔心了,還非得過去,也是難為你了,還能想辦法把我甩開。我照顧你這麼多年,還是會被你捨棄去保護你的師姐。”
許栩自知理虧,又想到了霜簡之前的話。
關係最好的人才能做……
於是許栩走過去低下頭,在司如生的嘴唇上親了下去。!
司如生身體僵直,愣在當場。
他一向是狡黠的,是遇事沉穩的,很多時候要和扶光、空空這些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一樣雲淡風輕,有著和實際年齡不符的冷靜。
此刻他的心卻如同澎湃的海,席捲的風,看似平靜,卻已經驚濤駭浪,風撕殘雲。
他在許栩沒有回來前,心中頗有怨氣。
許栩最近真的是越發不聽話了,還總是想辦法甩開他獨自行事,彷彿他會成為她的阻礙似的。
整個三問閣裡,他們兩個人的相處時間是最長的,許栩竟然也不信任他!
明明只要許栩開口,赴湯蹈火他都會去,偏偏許栩要擅自行動。
所以他等在了這裡,努力控制自己的憤怒。
他今天勢必要讓許栩意識到,他和許栩是一夥的,許栩這般甩開他是不對的。
結果許栩回來了,他未能成功地興師問罪,還迎來突如其來的一個吻。
其實……也沒那麼氣……
倒是不必如此……
唇瓣輕柔地觸碰,兩個人的呼吸交織在一起,溫熱的呼吸劃過臉頰,在耳畔散去。
許栩似乎不太懂什麼是吻,只會碰觸他的嘴唇,那種溫熱軟綿的觸感,讓司如生的心跟著輕顫。
他的腦海中一陣轟鳴,甚至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何事,為何會變成這樣?
他也捨不得退開,畢竟……這是他從來都不敢做卻渴望過的事情。
心臟就像是被兇獸追趕的幼兔,瘋狂且沒有章法地慌亂跳動,似乎要躍出他的胸腔。
他的耳尖也開始變得炙熱,彷彿渾身的血液全部凝聚在了那裡。
狼狽地吞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