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讓他跑了。」一個前輩當即開口道。
之前看著小輩練手,他們自然還站得坐。現在石觀音要走,他們自然還是要出手的,「我們將她擒下。」
瞬間,包括楚留香高亞男在內的幾人全沖了上去。石觀音心知不可久留,當即使出絕學『男人見不得』,引得眾人中有幾人動作一頓。她就趁著這個空當,擊退其他人,反身就要離開。
岑夏不緊不慢的拿出竹笛,卻並沒有吹響。
「怎麼了?」朱祐樘問。
他自是知道岑夏的音殺之術到了什麼地步,雖然單獨對上石觀音光憑這個並不足以取勝。但在眼下這種情況下,卻是能成為壓垮對方的最後一根稻草。但岑夏卻並沒有出手,而是看著石觀音離開。
楚留香和胡鐵花本就沒有盡全力,在眾人遺憾的氣憤中走向岑夏。
問道:「不抓?」
岑夏道:「不是時候。」
於是他們兩人就沒有再說什麼,正主兒都不怕對方再來幹毀容之事,他們自然也不怕。更何況岑夏本就不是那種沒見識還自大,自以為是誰都不怕的不懂事的毛丫頭,她說沒事,就肯定沒事。
岑夏轉身朝朱祐樘解釋道:「我在她身上下了蠱。」
五毒的蠱蟲作用極多,能治病救人,自然也能害人。而下在石觀音身上的,自然不可能是治病的良藥。這種蠱也沒有其他的作用,只是會加快人衰老的速度,而對石觀音而言,這無疑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
「你在等她再回來找你。」朱祐樘已然明白,只是他不懂,「你有什麼需要她幫忙的麼?」
若是沒有,岑夏不至於費這麼大的功夫。
岑夏點了點頭,「我想學她身上的一種東西。」
朱祐樘以為是武功,畢竟石觀音的武功著實很高,耍起來也很美。相對於岑夏這種對萬事皆感興趣的人,太有可能想去學了。然而岑夏想學的卻並不是武功,而是石觀音身上的那種氣質。
同樣是經歷過許多事情,甚至岑夏經歷得更多更久。但她畢竟一直順風順水,神擋殺神,佛擋滅佛。而石觀音定然不同,她的人生有過失敗挫折,有過春風得意,再加上那獨有的天分,才形成了現在這般的人。
說白了,岑夏只是想學演戲。
她覺得石觀音肯定很會演,起碼要比她強上一點兒。
當然,這也只是一個猜測。不過總歸石觀音十分漂亮,是個美人,不到萬不得已,岑夏不打算將人殺了。正好對方說,毀了她的容,給她留條命。於是岑夏照貓畫虎,便打算先讓石觀音老上一老,嗯,留她一條命。
他們這邊正主兒半點兒不急,那些江湖俠客卻是各個遺憾的要命。
「可惜了。」
「是可惜了,沒想到那女魔頭武功如此高強。」
「好在沒叫她得了逞,不過被石觀音惦記上了,日後蘇姑娘身邊,可再離不得人了。」
「一般的人,也擋不住石觀音啊!」
眾人憂心重重的看著蘇雲,蘇雲是知道自家妹子的手段的,於是十分淡定。他道:「此事有勞諸位掛心了,蘇某自有辦法。今晚時間不早,大家還是早些休息,明天可還有婚禮呢。」
「對對對,還要喝喜酒呢,困得把酒灌鼻子裡就不好了。」
「酒怎麼往鼻子裡灌,不該是菜塞進去麼,你這沒喝呢,怎麼就開始說起醉話來了。」
氣氛瞬間便活躍了起來,眾人你跟著我,我推著你的,相繼回屋了。南宮靈自然是跟在丐幫幫主的身後……
「養子?」岑夏挑眉。
楚留香點了點頭,「是的,養子,想來也會是下一界的丐幫幫主。」
岑夏垂了垂眸,有些奇怪,只因剛剛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