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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峰心裡默唸了幾句,那些油菜花瞬間枯萎,根莖卻是直接深入了他們的筋脈之中,背後的傷口也是瞬間癒合,但是那種痛苦根本不是常人能夠忍受,這些匪徒紛紛痛暈過去。王大川一種民警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難不成是自己出現幻覺了?
“隊,隊長,那些油菜花不見了!”一個剛剛進入警局的民警大呼一聲說道。
王大川本來離他就很近,被他這麼一嗓子嚇得跳了起來:“哎呦喂,小劉啊,你就不能輕一點說話麼,你王大哥我耳朵好著呢,還沒到退休的時候!”
“對不起隊長,我有些激動了!”民警小劉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王大川從腰間拿下了手銬,將兩個嫌疑犯銬在了一起,其他十幾人也是紛紛出手,可惜人太多了一些,最後還是趙小山他們從酒廠裡面找了麻繩才將他們全部捆了起來。
林峰並不是好心將他們治癒,他在這些人的體內種下了植物的種子,待到他們被人贖回去的時候,也是百花齊鳴之時。
“王大哥,還要麻煩你們一趟了,將這群人帶回去好好審問一下,到底是安的什麼心,居然對我們酒廠下這麼重的毒手!”林峰似乎有些心不在焉,他的目光早就已經看向了山腰的一棵松柏處。
“恩,放心好了,這件事情,我一定會查個明白!”王大川撥通了電話,呼叫總部派了兩部卡車過來增援,畢竟百來號人,他們雲龍鎮一個小小的派出所,還真的容納不下。
“需要叫救護車麼?”王大川掛了電話之後,詢問了林峰的意思。
“不用了,我們這裡有醫務室,而且他們都傷的不重,都是一些皮外傷,只要處理一下就可以了,不過需要王大哥你現場拍一下作為證據!”
“可以!”王大川轉身讓小劉和其他幾個同事進去拍照取證,但是當他們進入酒廠內部的時候,差點驚呆了。這還是小傷麼,一個個都是昏迷不醒,臉上都是青腫一片。
趙小山跟在他們身邊,臉上的表情泰然自若,這種傷對於他們來說根本就是家常便飯,每天不來這麼幾次,根本算不上訓練。但是這些傷落在民警的眼中,那可是大事了,要知道這是群體性的受傷,若是處理不好,說不定他們的飯碗都有可能被打破。
“你確定不需要叫救護車?”
“不需要!”趙小山搖了搖頭,走到了一個員工的身邊,他就將一粒圓圓的丹藥塞進了對方嘴裡,沒過多少時間就咳嗽了幾聲醒了過來。
“小山,怎麼是你?”
“袁叔,是我們來遲了一步,不然也不會讓這群壞蛋砸了咱們的機器!”
老袁看了看周圍被砸得七零八落的機器眼眶都紅了,他看見了身邊的民警立馬拉住了小劉的手激動地說道:“警察同志,那群畜生見人就打,見機器就砸,根本就是一群無惡不作的強盜,你們一定要為我們做主啊!”
小劉幾人也是心中憤怒至極,要不是親眼所見,他們也不敢相信在雲龍鎮會發生這種事情,他握緊了老袁的手說道:“叔,你放心,這件事情我們派出所管定了,而且那群匪徒已經全被抓住,就等待法律的宣判了!”
“真的?”老袁大喜,他居然立馬站了起來,衝了出去。
小劉幾人搖了搖頭,看來趙小山說的沒錯,這些人的傷勢,他們酒廠自己的確可以解決。因此他們拍了錄影和照片取證之後,就跟著趙小山離開了廠區內。
沒過多久,增援的卡車就開到了興業酒廠大門外,王大川和其餘民警在林峰他們的幫助下,將百餘號匪徒一一扔上了汽車,老袁則是作為酒廠的代表去了派出所錄口供去了。
林峰見王大川他們走後,對著身邊的趙小山說道:“小山,待會兒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