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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棵焦黑的老槐樹有五米多高,兩人懷抱那麼粗,要不是當初那場大火,它肯定還能再活上數百年之久。有時候林峰也非常感嘆,為什麼草木為什麼能夠有那麼長久的生命,可是回頭一想它們的生命卻是不由自己主宰,其實和坐牢也沒啥區別。
他回過神,剛才探測到這條通道的入口,就在這被亂石和雜草包圍著的槐樹之下,微微皺了皺眉帶上了一張黑色的面具,換行了一身黑色的夜行衣。自從上次在派對之上救了趙琴之後,他就感覺到這個世界遠沒有想象中的安全,隱藏自己的身份也是極其重要的事情。比如上次東洋人的報復,就是最好的例子,雖然他自己不怕任何危險,但是卻不能保證所有自己關心之人的安危。
林峰悄悄扒開了一人多高的雜草,一頭鑽入了老槐樹的樹幹。換了一身黑色的夜行衣,以及一張黑色的面具,加上他那烏黑深邃的眼睛,林峰在這黑暗的世界之中,就彷彿化身了一抹幽靈。
隨著通道的深入,原本只能容納兩人並排行走的洞口逐漸變大,而不遠處的轉角已經開始有了昏暗的燈光。
林峰定睛望去,只見兩個彆著馬刀的男子正在一張小桌子上吃著花生米喝著酒。
“老十六,你說咱金面女郎大姐這臉還能恢復麼?”那個略微瘦弱一點的男子往嘴裡塞了一顆花生笑著說道。
“嘿,十五哥!想當初大姐這張臉可是迷倒了萬千花花公子,也不知道騙了他們多少錢財。不過也正因為如此她恃才傲物,把我們當狗一樣看待,現在可好,被人毀了容不說,就連對方是誰都不記得了,你說慘不慘?”
“哈哈,誰說不是呢?”被稱為十五哥的男子一副樂滋滋地模樣,似乎自己就是揍了金面女郎,他壓低了聲音說道,“叫我說,要是咱們看見了那人,可要好好感謝他一番,為咱出了這口惡氣!”說完這句話,他抬手就要喝上一小杯黃酒,但是他的手舉到一半的時候就突然面色發白,差點沒嚇個半死。
“十五哥,你怎麼了?”那人心中也是一緊,要知道這壞事做多了,半夜還是會怕鬼敲門的。
“鬼,鬼呀!”十五尖叫一聲,聲音之洪亮差點刺破了十六的耳膜。
十六艱難地,慢慢地轉過了自己鬧到,當他看見黑麵黑衣雙腳懸浮在半空的林峰時,也如同十五一樣面色如土,渾身顫抖不已。
林峰聽到他們談論金面女郎的時候,就知道自己沒有找錯地方,但是他還是有些驚訝,那個被抓進派出所的女子居然這麼快就被他們撈出來了。
“你們剛才不是要見我麼,現在我來了,準備怎麼感謝我?”
兩人如同女人一般抱在了一起,顫聲問道:“你是人是鬼?”
“是人如何,是鬼又如何?”林峰冷冷地聲音,在這幽暗的通道之內彷彿來自於九幽一般。
“是人你就給我去死吧!”老十五不愧是行惡多年之人,有著狡詐的內心與非同一般的狠辣,只見他抽出了背後明晃晃的馬刀就是往林峰的脖頸處砍去。
“冥頑不靈!”他伸出了自己的雙手往前一探,一手連刀帶柄將它奪了過來,一手則是擒住了老十五的脖子直接將他提了起來。
十六的眼睛都快被他瞪出來了,因為他驚恐的發現自己的十五哥和這個黑一人同時懸浮在了地面之上,他情緒有些崩潰,哭著爬到了林峰的腳下,一遍又一遍摸著地面,嘴裡更是嚷嚷著說道:“真的沒東西,真的沒東西”
林峰感覺到有些無趣,直接伸出右手一掌拍在了他的額頭,隨手扔到了地上,“說吧,剛被你們抓來的那個還在在哪裡?”
“鬼爺饒命,鬼爺饒命!”
林峰一腳踏在了他的背上不耐煩地說道:“廢話少說,直接說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