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嘔洗手間,洗手間……嘔……」
阮蘿蘿感受到胃裡一陣翻湧,急忙抬手捂嘴,用視線已經有些迷糊的眼睛,去看路找洗手間。
簡淮:「……」讓我在風中凌亂一會。
「滴,咔!」
簡淮聽到電子門鎖解鎖的聲音,扭頭淡定的看著門外的四個人,他現在有點後悔告訴四個師弟,自己家門鎖的密碼,「你們回來了,比我想得要快。」
「淮哥!」
沈池咬著牙,手中拿著帶泥的鐵鍬,「你說師尊想要那邊山上的紋山石,我就去挖了,什麼都沒有挖來,得了一身泥,呸呸。」
裴白進去鞋都賴的脫,直接往沙發上一癱,他現在累的連手指頭都不想動。
那時候,簡淮交代他去採購天然植物色,給師尊做個無任何新增劑的凍膏,那玩意根本就是虛構的。
厲野活動一下發酸的手,淮哥讓他去弄個可愛刺繡玩偶過來,他見那裡有材料就打算自己去做一下。
封炎已經不想多說什麼了,他身心憔悴,為了給師尊一個完美的驚喜四處奔波。
簡淮看著終於察覺到不對勁,而都回來的四個師弟,「來,都坐,好好休息,該累壞了吧,我會向你們賠罪的,不過不是現在。」
沈池把鐵鍬往旁邊隨便一放,直接往沙發上一坐,後仰得靠在沙發上。
裴白已經躺直挺/屍了,他現在充分意識到被窩外的地方都是遠方。
厲野坐在沙發上,喘著粗氣正靜靜調節下呼吸。
封炎來了個「葛優躺」,大腦已經放棄思考了。
「你們回來了。」
阮蘿蘿去洗手間處理完出來,整個人暈乎乎的,她看到沙發上的四個徒弟,再看了幾眼發現了不對勁,「咦?怎麼多了四個?另外四個怎麼也長的一樣?」
「淮哥,解釋一下。」
簡淮聽到沈池的話,見四個師弟都看向他,「很明顯師尊喝多了,至於為什麼會喝多,你們自己品……」
「阿淮,那多了的四個長得可真帥。」阮蘿蘿來到裴白麵前,伸手對著那張有些嬰兒肥的臉,就是一陣揉捏,「啊!好可愛。」
「師,師尊……唔……」
裴白見自己臉被師尊揉了,還沒等他多說什麼,一下就被按進一個柔軟的懷中。
沈池&厲野&封炎,發現了好處群起而進之,都想讓師尊抱抱自己。
簡淮見到這幅場景還得了,大步上前把師尊從那些小崽子之間抽出來,「師尊,你喝多了,我帶你上樓休息。」
「嗯嗯,阿淮,我頭暈乎乎的。」阮蘿蘿眯眼就著略顯模糊的身影,辨認出來後頭一低開始打瞌睡。
簡淮彎下腰一把抱起因為酒勁而睡過去的師尊,「你們先待在這裡,有什麼事過會再說。」他說完懷抱著師尊往樓上走去。
沈池止步於前,他怎麼感覺此刻的簡淮非常的不爽不好惹,最好不要做讓他生氣的事。
簡淮抱著師尊來到房間,輕柔的放下她,低眸盯著那微張的唇瓣,他心跳加速,很想趁人之危欺負一下她。
「喵嗚」
雪球感覺自己被遺忘了,跟著上樓想跳上床和主人一起睡。
它調整一下角度,計算一下拋物線,一躍而上到了床上。
簡淮不受控制的靠近那粉嫩的唇瓣,他想著這樣不好剛想收回來,迎接他的是一嘴的毛。
他眉頭一皺,看著大尾巴掃過他嘴的雪球,「雪球,你……給我出去。」
他拎起雪球不顧它的抗議,提著它就往外走去,走時還不忘帶門。
沈池在樓下見簡淮手中提著雪球,臉色更黑了想必是發生了什麼。
「你們要不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