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的清甜,吸入肺腑、融入了血脈。
佔有慾。
這種陌生的感覺侵佔著塞恩少將的理智,對一個從未接受過精神疏導、並且一直飽受精神狂躁折磨的哨兵來說,即使這“淺嘗輒止”的精神疏導,也猶如一桶烈酒入了喉頭,連呼吸間聞到衛圻的味道都是對他的挑逗。
“少將?”衛圻有些被嚇到,他覺得塞恩少將此時的眼睛,像極了撲殺獵物的食肉兇獸。
“不是叫我藍瑟嗎?”塞恩少將單膝跪在了沙發上,手撐著沙發背,將衛圻整個人都圈在了他的懷裡。
衛圻懵逼了,閉嘴問商羊:“羊羊,少將是不是,在跟我調情?”
商羊也有些懵逼,不過懵逼的點跟衛圻不一樣:“你剛才做了精神疏導?!”
衛圻繼續懵逼:“沒有啊。”
商羊:“……”這特麼天才一樣的學渣啊!
衛圻:“羊羊,怎麼辦?我要不要象徵性地掙扎一下?”
商羊:“象徵性?”
衛圻:“嘿嘿。”
商羊:“……”
衛圻沒有掙扎,塞恩少將就自己清醒過來了。
塞恩少將此時跟衛圻就兩個指頭的距離,兩人的呼吸都噴薄在了一起,燥熱地持續升溫。塞恩少將雖然清醒了過來,但是卻依舊無法壓制衛圻對他的吸引,他的眼神流連在衛圻的臉上。
幾秒後,塞恩少將終究沒有忍住,俯身吻在了衛圻的眉心。只有他自己知道,這個吻跟之前的都不一樣。
衛圻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眉心的溫度和柔軟的觸感像是烙印一樣,滾燙地刻在了他的記憶裡。
“我上去一下,一會再來陪你。”塞恩少將聲音暗啞地說道,幾乎是用“撕”的把自己的視線從衛圻身上挪開,然後轉身大步上了樓。
衛圻:“……”我褲子都準備脫了,你就這麼跑了?
“嗷!”一直趴在衛圻腳邊打盹的檮杌醒了,它衝著樓上嗷地叫了一聲,似乎很是不滿。
塞恩少將沒理它,轉眼就沒了影子。
檮杌有些焦躁地在地毯上磨了磨爪子,然後轉身一下跳上沙發,腦袋蹭著衛圻,喉嚨裡“咕嚕嚕”地撒著嬌。
“桃桃。”衛圻很喜歡檮杌,伸手就抱住了。
然而這個動作,像是給了檮杌什麼指令一樣,開啟了檮杌的某個奇怪開關。
檮杌“嗷”地又叫了一聲,然後伸出舌頭舔衛圻的臉。
檮杌的舌頭有些涼,但是觸感非常軟。衛圻覺得,就像是有人在用絲綢包裹著的棉花蹭他一樣。
衛圻由它舔,反正沒口水。然而很快,衛圻就發現情況不對了。
“嘿、嘿,桃桃,停下來!”衛圻被檮杌撲倒在了沙發上,檮杌正咬著他的衣裳拉扯,像是要扯爛它。
衛圻不得不揪住檮杌的耳朵,把它推開了些。
“嗷嗚~”檮杌被拒絕了,有些委屈,大腦袋在衛圻胸口左右搖動地蹭著。
“你這是做什麼啊,說話。”衛圻捧住檮杌的腦袋不讓它動——胸口都給蹭得發燙了,這傢伙真當自己是hellokitty啊。
檮杌挺彆扭的,過了兩秒才開口:“羊羊。”
還是那口正太音,從威武霸氣的黑豹嘴裡吐出來,的確有些違和——衛圻大概明白了,為什麼檮杌變成黑豹後就不怎麼說話了。
衛圻笑了,伸手就把商羊從意識雲裡拽了出來,拋繡球一樣拋給了檮杌。
檮杌歡快地跳起來接住了商羊,然後叼著商羊窩在沙發另一邊,開始用舌頭給商羊順毛。
商羊還一臉懵逼中,看著傻兮兮笑著的衛圻,愕然:“你怎麼把我弄出來的?”
衛圻一愣,然後低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