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存在的意義。
闞邶從後面將漆鐸給摟住,虛摟著,甚至沒有觸到漆鐸的身體,海水在軍服下撫漆鐸的每一寸面板,海水接觸到的,闞邶的指尖也能完全感受到,他知道漆鐸軍服下的面板有多麼的細膩和柔滑,每一個地方,不只是指腹想要觸上去,闞邶的唇也想要親上去。
墓碑
漆鐸在縱容他,闞邶感覺得出來漆鐸有能力掙脫開他的束縛,但是他沒有那樣做,反而好像是一種默許,默許闞邶可以繼續。
但是真的可以嗎?
闞邶只覺得如果自己真的對漆鐸做了某種過分的事,漆鐸並不會顧念著他們同事的關係,留自己一命。
他會真的殺了自己。
可是立刻收手,還能有比這個人更好的機會嗎?
很難再有了。
闞邶理智還在,可是意識又有一部分不受控制,他無法控制自己不出觸模漆鐸的身體。
這個人美麗的身體就在自己懷裡,如果自己的指尖無法觸上去,那就換別的好了。
漆鐸似乎並不是特別介意海水觸及到他的身體。
闞邶雖然看起來是摟著漆鐸的,然而的手,就根本沒有貼到漆鐸的身體上。
都只是輕輕地觸到漆鐸的軍服外套。
我可以嗎?闞邶問。
是自己的聲音,但是令他自己都心臟為之一顫的問題。
他真的是瘋地不輕,問漆鐸這樣的問題。
他可以什麼,可以觸模漆鐸的身體,還是可以對漆鐸做更多的事。
闞邶低聲笑起來,他的嗓音是磁感低沉的,聽著跟大提琴的聲音一樣。
這種笑聲漆鐸倒是不討厭。
蔓延在他面板上的那些海水,在漆鐸的軍服下盪漾過,不是黑暗嚮導的手。
但其實等同於對方在撫模著漆鐸。
拒絕嗎?
都已經縱容到現在了,這會拒絕顯得漆鐸一點不大方一樣。
何況海水給漆鐸帶來的異樣感覺,是漆鐸以前沒有感受過的,不只是舒服,還帶來一點細微的電流,漆鐸指尖都過了電流般,是微微的顫麻。
漆鐸微抬起下巴,露出了一種舒服的表情來,他眸光往後瞥,和看過來的黑暗嚮導漆黑如同漩渦般的眼眸對視。
那雙眼睛,這個時候呈現出一點藍,海洋的藍。
漆鐸本來是站著的,身體突然往後一倒,就倒在了嚮導的懷裡。
一個重量驟然襲來,驚得闞邶眸光劇烈閃爍。
漆鐸靠在了他的懷裡,這個絕對強悍的超s級哨兵,在自己面前就這樣露出了最為沒有戒備的一面。
他可以將漆鐸瞬間拽進他的精神圖景了,闞邶扣住了漆鐸的手腕。
掌心裡傳來的熱度,變得滾燙,一路將闞邶的心臟都給燙到了。
可同時,闞邶卻立刻清醒了過來,漆鐸越是露出溫順的一面,越是沒有任何攻擊力,將鋒利的那一面給收起來,闞邶反而驟然從自己的慾望深淵裡清醒了。
這是漆鐸,不是別的誰,沒有任何人可以在漆鐸面前肆無忌憚地接近他,只有這個人允許才可以。
闞邶緩緩鬆開了漆鐸的手,可隨後他指尖撫模上漆鐸領口的一顆純白的金屬紐扣。
下一刻緩慢解開了,一顆釦子解開,漆鐸的領口鬆開一點,精緻的鎖骨,形態分明的骨窩也展現出來,沒給線條的走向都是絕美的。
闞邶喉嚨更加的乾渴,想要上去親一下。
隨後又解開了漆鐸軍服上的一顆釦子,解開了兩顆。
漆鐸還是靠在闞邶懷裡,有海水從領口鑽了出來,直接爬向漆鐸的鎖骨,爬到了骨窩裡,海水聚集了一點在裡面,骨窩就那樣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