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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掉落在地上。
直升機懸浮在窗戶外面,漆鐸注意到闞邶身上有件外套,那間外套是塔裡定製的,不會像外面的這些衣服,一穿到漆鐸身上,就讓他渾身不是,那些布料裡,有許多細小的絨毛,好像異常尖銳,在刺著漆鐸的身體。
漆鐸就那麼倮著上半身,走到了窗戶邊。
開門。漆鐸對闞鐸說。
螺旋槳聲音震聾欲耳,裡面的闞邶卻可以聽到漆鐸在說什麼。
他動手把艙門給開啟,一開啟,螺旋槳的颶風就吹了起來,漆鐸把手機和剛沖洗過的耳機給拿著,一個輕鬆跳躍,就從窗戶裡跳到了直升機上面。
闞邶知道漆鐸要上來,但好像沒預料到對方這麼快,漆鐸一上來後,就往闞邶身上撞。
闞邶心裡想要往後面讓開,身體卻已經走了上去,一把將漆鐸給接住了。
掌心下極其細柔的面板,哨兵的腰是這麼軟的嗎?
那一瞬闞邶眸光是詫異的。
慾望
摟夠了嗎?
耳邊響起了哨兵揶揄的聲音,淺淡的笑聲,快速鑽進了闞邶的耳朵裡,把闞邶的心臟都給震得,好像悸動不已。
抱歉。闞邶猛地拿開手。
闞邶後退,退了一步,衣服讓漆鐸給拽住了。
哨兵當時的表情,是輕浮也是撩人的。
他喜歡我?
這句話在闞邶的腦海裡爆炸開。
外套給我穿。漆鐸說。
闞邶腦袋裡嗡嗡嗡作響。
外套,給我。漆鐸猛地靠近闞邶,兩人的臉貼的極其近,漆鐸嘴裡撥出的熱氣都噴灑在了闞邶地臉上。
闞邶理智回籠一點,稍微聽清楚了一點漆鐸在說什麼。
讓他給外套。
闞邶沒有動,因為動不了,只有一雙眼睛可以動,完全控制不住,知道不該往下面看得,可是眼睛不受意識的控制了。
他視線緩緩往下落,順著哨兵線條凌冽的下顎,往下,是猶如天鵝頸的優美頸項,在下面是精緻的鎖骨,骨窩往裡凹陷,那種凹陷的弧度,像一個小勺,裡面好像盛滿了醉人的酒。
闞邶只是看了一眼,就覺得自己彷彿要嘴裡。
目光再繼續往下,一片雪白上,有著兩抹異樣的豔麗的紅。
紅酒般濃暗的紅。
像極了熟透了的誘人的漿果。
闞邶眸光猛震,他抬起眼,對上漆鐸已經沒有了絲毫笑意,只剩冰霜凝結在裡面的深棕的眼瞳。
可就算是知道哨兵這會已然不悅了,可闞邶卻還是控制不住心底那些想法。
他想哨兵的眼睫毛可真長,是他見過這麼多人裡面,大概睫毛最長的那個了。
尤其是眼尾睫毛的弧度,捲翹的弧度是明顯了,像極了一把小鉤子,將注視到他的人的心給狠狠勾住。
想要菢我啊?
闞邶想自己瘋了,不然怎麼聽到漆鐸問他想不想要菢他。
闞邶盯著漆鐸的嘴唇,哨兵的嘴唇在開合,話顯然確實是哨兵問的。
漆鐸
衣服,我只要你的外套,你這個人,我可沒興趣。
漆鐸往身後退,瞬間把他和闞邶之間的距離給拉開了。
面前冰冷的身體沒有了,那抹雪白還在,雪白上面穠豔的漿果也還在,可闞邶心底燃起的那處火,卻驟然熄滅。
被冷水給澆滅了。
脫了外套,遞給漆鐸。
漆鐸穿上闞邶的外套,還是塔裡製作的衣服舒適。
褲子的話,褲子就暫時不換了,也沒人可以和他替換。
直升機裡還有空位,漆鐸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