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躲閃,而是直接注視漆鐸了。
他們找他有事,不是打架,關於你們之前接觸的那個事,他們會談。闞邶眸光從漆鐸背影上落陳續身上。
事情由漆鐸談就好,陳續就不用跟著去了。
走。闞邶對前面的駕駛員道。
直升機往前面又開了片刻,停在了一棟樓房頂上。
漆鐸走向了那幾名哨兵,幾人目光裡都是打量和挑釁,隨著漆鐸的靠近,一個頭發剃著寸頭的哨兵竟是驚豔地吹出了口哨聲。
漆鐸視線和寸頭哨兵對視。
漆鐸?寸頭哨兵微笑起來。
他的話剛一落,一頭威猛的猛獸就從他身後躍了出來,一頭兇狠的老虎,老虎張牙舞爪,咆哮著撲向漆鐸,吼叫聲,震耳欲聾,似乎腳底的地面都在震顫一樣。
漆鐸毫無所動,就那麼平靜著一張帥臉,目光和寸頭哨兵對視。
老虎精神體衝過來,呼嘯咆哮,鋒利的爪子朝著漆鐸那張俊臉上就狠狠一抓。
漆鐸還是不躲,眼看著老虎的爪子就要抓傷漆鐸的臉,突然老虎身影消失了。
寸頭哨兵抬起手,啪啪啪拍起了巴掌。
不錯嘛,聽說你是超s級哨兵,我只聽說過有黑暗哨兵,從來沒聽說過有什麼超s級的哨兵,s級,什麼級?聽著都好搞笑。
我甚至懷疑,漆鐸你怕不是哨兵吧?
我們哨兵裡會有你這樣娘們唧唧的?
對吧,大家?
寸頭哨兵轉頭問自己的幾個兄弟。
對啊,就是嚮導,也沒有長這樣的,真要這樣,早讓人給睡了,s級哨兵?
笑話吧?
笑話嗎?漆鐸的聲音突然出現在了左邊一名哨兵的耳邊,他正輕視和打趣著,剛要接話,說個當然,下一秒整個身體無法動彈。
因為剛剛還被他們調侃的,長了張勾人臉龐的哨兵,已然站在了他的身後。
對方就在他旁邊,微微地靠近,染了灰色頭髮的哨兵脖子過於僵硬了,那一刻似乎只有他的眼睛可以轉動。
是笑話嗎?漆鐸轉開眼,重複問話,不過這次是問的寸頭哨兵。
是不是笑話,這樣可說不準。寸頭哨兵不算太驚訝,怎麼說漆鐸都是西北區塔裡的王牌。
沒點能力,怎麼敢稱王牌。
但是寸頭哨兵仍舊存有懷疑,尤其是在看到漆鐸這張臉。
這人出去做任何,怕不是靠武力來完成任務的,而是靠這張臉。
畢竟這張臉,就是他們看了,立刻就被迷上了。
想要挵到自己床上玩玩。
玩過不少的人,男的女的都有,可是漂亮的哨兵,強大有漂亮的哨兵,他們可沒有動過。
西北區的哨兵,那邊和他們東區這裡,表面是平和的,大家互相幫助,然而早就想互相呑了彼此。
強者,只要存在一個就好了,這麼多幹什麼?
人多湊熱鬧啊。
那就下次找個機會了。漆鐸怎麼會不知道這些人想要做什麼,想和他打一架,他隨時奉陪。
好,一言為定。寸頭哨兵笑容邪惡。
你的事,這兩天的,塔里正好準備處理,具體的情況,那邊三樓上有人會和你詳談。哨兵抬了抬下巴,示意漆鐸到右邊大樓的三樓。
漆鐸會來這裡,也是想聽到一個回答。
至於是真還是假,實則漆鐸已經有點猜測了。
和幾名已然盯上了漆鐸的哨兵們分開,漆鐸去往了大樓的三樓。
有人在上面等著,電梯外有人,看到漆鐸來,立刻把漆鐸給領到了一間辦公室。
在辦公室裡見到了東區塔裡的掌控者,一個看年齡似乎和漆鐸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