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就在自己手裡,要說給人按上莫須有的罪名,他相當難受。
這裡的嚮導受傷這麼嚴重,相關的當事者,那些怪物們都讓漆鐸給處理了,也就是說沒有證據了。
他們隨便給漆鐸安一個,他精神失控,把嚮導給傷了,誰能說不是這個原因。
至於說嚮導那裡,是他失控和漆鐸戰鬥起來,有很多方法可以讓他改口供。
而且還是他根本就抵抗不了的方法。
長官抬手,有人又走了上去,給闞邶身體裡注射新的藥物,需要過斷時間才會起效,在這之前,長官示意所有人出去,整個房間就剩下他還有漆鐸他們。
兩個人都昏迷著,長官走到了漆鐸面前,這個人兩隻手被高高地鎖在上面,身體被垂直吊著,低垂著頭,一頭細碎的短髮,將臉給遮掩了一點。
長官一把用力抓住漆鐸的頭髮,將漆鐸的頭給拉了起來,他靠近漆鐸,近距離看著哨兵漂亮的臉蛋。
為什麼是哨兵,不是嚮導?
這要是嚮導的話,不知道迷上多少人。
長官邪笑起來,手指在漆鐸柔滑的臉龐上撫模。
觸感細滑,哨兵的身體倒是和他外在給人的感受截然不同,細柔得令人驚歎,這麼柔軟的面板,帶有吸附力一樣,長官手指摸上去就不想拿開了。
穿著一身西區的藏藍軍服,軍服筆挺,釦子扣到領口,相當地禁慾,只是這張臉,此時因為昏迷,流露出來的一面就是脆弱和柔軟的。
隨便就能掐斷他的脖子。
長官盯著漆鐸的那截纖長的脖子,喉骨細微滾動,還真的想就這麼捏斷它。
一聲嗟嘆,長官的視線逐漸染了慾,這個人可真的太誘人了,只是這麼靠近,慾火似乎就已經燃燒起來。
長官目光尖銳地盯著漆鐸,準備開始他的x拷問了,只是剛準備要扯裂漆鐸的衣服,原本閉著的眼突然就睜開了。
裡面一絲混亂都沒有,徹底地透亮和清明。
長官的手還在漆鐸身上,在對上漆鐸驟然睜開的淺棕眼瞳後,他整個身體都劇顫。
手指緩緩拿開,在那一瞬,好像連心臟都停止了。
藥效這麼快就沒有了?
長官不相信,他想要笑,可是嘴角只是抽搐著。
轉過身去拿桌子上放置的藥劑,拿了一支就打算給漆鐸扎進去,結果手臂剛揚起來,手腕就被人給扣住了。
是狗
漆鐸沒用多少力,可以說是輕釦著長官的手腕,但是對方卻無法動彈了。
表情裡全是驚愕和驚恐。
原本鎖住漆鐸手腕的巨大堅硬鐵鎖,此時掛在半空,長官吞嚥了一口口水,往上一看,他完全僵住了。
鐵鎖的上面仔細看,分明有點光芒在反射著,一層薄薄的冰,將鎖孔的位置都給覆蓋著。
也就是說剛剛其實鐵鎖根本就沒有完全鎖上,被一層薄冰給阻隔開了。
長官目光顫抖不已,一點點移動,墜落到漆鐸身上。
從漆鐸眼底微微的笑意中,長官全身冰冷,墜在了冰窖裡。
一開始漆鐸就沒有昏迷過,三倍的藥劑對漆鐸沒有用,他一點沒有影響,根本就是假裝昏迷。
長官想不明白,漆鐸怎麼發現的。
他的疑惑漆鐸接收到了,漆鐸給出瞭解釋,也不算是口頭的解釋,而是精神體雪狼這個時候出現,雪狼的嘴裡吐了個東西出來,一個冰塊,那個冰塊長官瞥見後,更加地驚愕了。
漆鐸是喝了水,但早在最初和長官打照面的時候,就已經感受到了這個人身上的一種惡意,那份惡意太過明顯了,漆鐸後面於是留了個心眼,水他喝了,但是喝下去之後,在自己身體裡就直接凍結成冰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