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他是哨兵。
哨兵?
但是不可能啊,哨兵怎麼會擁有嚮導的具象化的能力,將冰刃作為武器給置換了出來。
這種武器,只有嚮導才可以。
等等,負責人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麼一樣,他的臉色瞬間慘白,一絲血色都沒有了。
他知道一個人,記憶中有那麼一號人,從來沒有接觸過,應該說就很少人有機會接觸到對方。
那個人
可是怎麼會,那個超s級的哨兵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不應該啊。
負責人想不明白,為什麼漆鐸會突然出現在這裡。
男人心底想什麼全部都表現在了臉上,太容易猜了。
漆鐸微笑,四周的那些打手們,在看到漆鐸手裡的冰刃橫在男人脖子上,對方突然出現的身影,可以說都已經意識到了問題所在,沒有人敢亂動。
我為什麼來這裡,你不用知道,只需要老實告訴我,那些精神藥物是哪裡來的,你自己製作的還是?
這次漆鐸出現在這裡的目的。
負責人眼瞳微晃,剛想要開口脖子上驟然尖銳的痛。
鮮血順著冰刃流淌下來,負責人湧到嘴邊的謊言,赫然被遏制住。
別和我說謊,一個人說謊還是實話,我分得清。
如果你不想死的太痛苦,就我問你什麼,你說什麼,可以嗎?
漆鐸語氣怎麼聽都春風和氣,可眉眼裡,就算男人沒有轉頭看到他的眼睛,都可以感受到那股視線有多冷酷。
我我不知道。男人說。
不知道?這個答案漆鐸顯然不滿意。
冰刃一揮,男人的右胳膊就掉在了地上,他想要痛叫出聲,然而恐懼到了一個極點後,痛叫聲似乎也被遏制了一樣。
再想想。仔細想清楚,漆鐸有的是耐心,可以等男人慢慢想。
男人右胳膊的血只是流了一瞬,立刻就止住了,斷裂的缺口處,又一層寒冰籠罩,直接就止住了血。
男人疼得渾身都在抖,嘴唇慘白,他眼底一片驚慌恐懼,從來都是他讓別人恐懼,如今也算是輪到他了。
男人視線閃爍,在猶豫著。
怕說了會被對方報復?不用擔心,屍體是不會被報復的。
顯然無論男人給不給答案,他的結局都只有一個。
這樣的人,既然被塔裡的漆鐸遇見了,這是塔裡,乃至是軍方賦予給他的一個權力,不是隨便濫用,他可以動用他自己的力量,來處理一些事,一些人。
漆鐸以前不常用,但是人都是自私的,為了查出上一世自己怎麼死的,誰參與其中,那些人,但凡有一個,他都不會放過。
漆鐸不是什麼純善之輩,他的人生法則裡,有非常重要的一條,那就是別人給他什麼,他就會給予回禮。
站在男人伸手,漆鐸又靠近了對方一點,彼此身體沒有接觸,但是衣服有點靠近了,來自漆鐸渾身散發出來的那股冰冷,如同極地的寒冰一樣。
眼前的死亡威脅,讓男人的靈魂都開始感到恐懼,甚至在叫囂了起來。
他只能說出自己知道的,不然以哨兵的能力,有無數種方法讓他生不如死。
是盛寧給的。
盛寧?漆鐸不太熟悉的名字。
就本地最高的那棟大廈,整個大廈都是屬於他們的,其中有個人將藥物送過來,讓我給這裡的客人使用,使用過後客人們都非常喜歡,開始上癮。
這樣啊,謝謝了。漆鐸道謝。
冰刃從男人脖子上拿開,漆鐸轉身就走,腳步聲漸行漸遠。
男人抬手去觸自己的右肩,碰到之前手指顫抖,立刻停下來。